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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全文

裴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将和离书扔到裴言面前。“我早已去官府呈报备档,不是你们的裴家妇。”“我不会原谅你的,安安也不会。”裴言缓缓回过神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想说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见我转身离去,他颤抖着起身,伸手想要留住我。踉跄几步,又瞥见我冰冷的眼神。他在大雨中,双腿下跪。“我……我……”好一会,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雨中。我回到了崔府,不再去想有关裴言的事情。那日他为了镇压难民,私自调动京中的兵,已被圣上严惩。夜里,我燃起火盆,给安安烧些衣物。我的安安呀,似乎对这个世界不满意,陪伴我一个月,便回天上去了。透过摇摆的火焰,我看到了裴言。他双眼下垂,下巴出冒出青色胡渣,脸色憔悴不少。见我往火...

主角:裴言青梅   更新:2025-03-30 1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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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裴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和离书扔到裴言面前。“我早已去官府呈报备档,不是你们的裴家妇。”“我不会原谅你的,安安也不会。”裴言缓缓回过神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想说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见我转身离去,他颤抖着起身,伸手想要留住我。踉跄几步,又瞥见我冰冷的眼神。他在大雨中,双腿下跪。“我……我……”好一会,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雨中。我回到了崔府,不再去想有关裴言的事情。那日他为了镇压难民,私自调动京中的兵,已被圣上严惩。夜里,我燃起火盆,给安安烧些衣物。我的安安呀,似乎对这个世界不满意,陪伴我一个月,便回天上去了。透过摇摆的火焰,我看到了裴言。他双眼下垂,下巴出冒出青色胡渣,脸色憔悴不少。见我往火...

《夫君为青梅害死儿子后,悔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将和离书扔到裴言面前。

“我早已去官府呈报备档,不是你们的裴家妇。”

“我不会原谅你的,安安也不会。”

裴言缓缓回过神来,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想说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见我转身离去,他颤抖着起身,伸手想要留住我。

踉跄几步,又瞥见我冰冷的眼神。

他在大雨中,双腿下跪。

“我……我……”好一会,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雨中。

我回到了崔府,不再去想有关裴言的事情。

那日他为了镇压难民,私自调动京中的兵,已被圣上严惩。

夜里,我燃起火盆,给安安烧些衣物。

我的安安呀,似乎对这个世界不满意,陪伴我一个月,便回天上去了。

透过摇摆的火焰,我看到了裴言。

他双眼下垂,下巴出冒出青色胡渣,脸色憔悴不少。

见我往火盆里扔粉色衣裳,迟疑开口:“安安,是个女孩?”

我的动作一顿,摇头:“我只是不知道安安喜欢什么,万一他喜欢粉色呢。”

他拿起一旁的拨浪鼓,轻轻放进火盆。

“知知,林枝枝已经被我送走了,她的孩子也没留,能不能原谅我。”

我站起身,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裴言,你口中唤我的每一声知知,都让我无比恶心。”

裴言愣住,随后开始疯狂扇自己巴掌。

他嘴角有血溢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知,知岁,我不求你与我和好如初,但是,能不能别恨我。”

他虔诚的看着我,眼中尽是祈求。

“明灯三百,我求的是知岁平平安安。”

“祈缘树下,我求的是与知岁来世续缘。”

我嗤笑:“你也失约了,不是吗?”

裴言呼吸一滞,脸色苍白。

第二日,裴言背着荆条,上身赤裸的跪在了崔府门口。

嘴里高呼着请罪。

我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拿着荆条,一下又一下的往裴言背上抽去。

周围围着一圈人指指点点。

可裴言依旧面不改色,一直注视着大门。

见到我的身影,他才面露欣喜。

我平静的注视着裴言,唤回了父亲。

“裴言,我说过了,除非一命换一命。”

然后关上了大门,断绝了裴言的视线。

裴言动作很快,他找上了林府。

可林府却告诉他,不可能接受一个当过妓子的女儿。


那日林枝枝被送回府的时候,并没有开门,如今也不知道林枝枝和孩子的去处。

裴言四处寻人,终于在京都最大的青楼,寻到了林枝枝。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林枝枝正合上衣裳。

裴言只觉得屋内凌乱不堪,扭过头去,不看床上的林枝枝。

他屏住呼吸,仿佛往日天真无邪爱粘着他的林枝枝已经变成了一滩腐烂。

林枝枝收起往日浪漫的笑容,一脸怨毒的盯着来人。

“言哥哥,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你是来给崔知岁哪个小孽种报仇的?”

林枝枝笑了。

“裴言,你我青梅竹马,要不是你不娶我,我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她的眼泪流下,滴落在遍布青紫的身上。

裴言说:“林枝枝,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的孩子去哪了。”

林枝枝又笑:“孩子,当然是被我夫君带走啦!

裴言,你这辈子都别想取得崔知岁的原谅,哈哈哈哈哈哈。”

裴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林枝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燃烧起来。

他走后,径直朝贫民窟走去,往乞丐堆里丢了一把碎银。

不一会,就有一群乞丐涌入林枝枝的房间。

我拜别爹娘,买下了原先租住的院子。

去官府立了单独的女户。

后来又用剩下的嫁妆,创办了慈安堂。

收养了被抛弃的女婴和流浪无处可去的小乞儿。

我想,我要为安安多积一些福德。

慈安堂里的女婴大多都很听话,很安静。

其中有一个小乞儿,很是喜欢我。

每次我去的时候,他总在屋外望眼欲穿。

见到我后,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抱出一大束野花。

他最喜欢穿粉色衣裳,也喜爱一切美好事物。

我失去了安安一个孩子,但也有了很多孩子。

裴言后来也找过我许多次,但都被我拒之门外。

他向我道歉,说没找到林枝枝的孩子。

其实林枝枝的孩子,就在慈安堂。

那日庄稼汉说,他自己养不活这个女娃,便交给了小桃。

我抚摸上孩子还挂着泪的脸庞,她抓住我的手指,睁开眼,笑吟吟的盯着我。

我明白,错的并不是这个孩子,也不是林枝枝。

林枝枝与他青梅竹马,满心满眼都是裴言。

裴言说只拿她当妹妹,可我也见过裴言看她的眼神,是占用。

他却因为母亲的一句小门小户,就放弃了林枝枝。

可以转身求娶我。

后来,长姐和皇上和好如初。

皇上卸了裴言的兵权,裴府,又回到了那个落败的侯府。

老夫人多次给裴言相看姑娘,却都被拒之门外。


不是裴言,我咽下心里的失望。

鼻尖一酸,心中的委屈终于有了泄口,凄凄惨惨的喊了句:“娘,我疼。”

我娘心疼的给我擦汗,“娘来了,岁岁不怕,不怕。”

爹娘给我寻来了接生婆和御医。

可一来二去耽误太久时间。

一番折腾后,我才生下孩子。

却因为在胎中缺氧时间太长,一出生连哭都不会。

被御医判定,体弱多病,最多活到成年。

小桃咬着牙,将裴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爹雷霆大怒,当场就抽出刀,想找裴言算账。

却被我娘拦住。

“够了,年年在宫中已经举步维艰,皇上已经开始对世家动手了!

裴言如今立了大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败的侯府。

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岁岁和孩子考虑啊。”

我强撑着身子,颤抖着开口:“爹,天下医师那么多,会有办法的。”

我爹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中的刀也掉在地上。

裴言说爱我,可我始终又比不上林枝枝。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求娶我。

时间转瞬即逝,诞下安安后,已过了半月。

我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生产那日带来的疼痛,已经不大记得。

只是下腹还是会带来撕裂的疼痛,胸部有时也难受的紧,却还是比不上心脏深处的疼痛。

我看着安安安静的睡姿,心里又多了几分慰藉。

从此以后,我只守着安安便好。

直到小桃怒气冲冲的回来,“夫人,厨房现在如此怠慢。

我催了好几次的血燕都说没有,那林枝枝的婢女一过来,厨房的人就把血燕变了出来。

个个都长了狗眼,欺人太甚!”

府中的下人向来都是墙头草,裴言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林枝枝,那就再也没有多的给我了。

“奴婢去找侯爷,您好歹生下了侯府的长子,老夫人和侯爷都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

“小桃,别去。”

我轻声开口,却语气坚定。

他自回府以来,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若没有他的允许,下人又怎么敢这样对待我。

他偏袒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可侯爷出征前,最在乎的就是夫人了。”

“都是林枝枝那个小贱人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

“我看她那肚子里的贱种,八成就是侯爷的。”

话落,小桃就被踹倒在地。

她表情扭曲,痛苦的捂住肚子,嘴角溢出血丝,可见出手之人力度之大。

裴言拔出剑,抵住小桃的脑袋,眼神冰冷。

“嘴不干净点贱婢,舌头若是没用的话,不如割掉。”

他抬头,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的看向我:“我原先还不相信你有那个胆子敢红杏出墙,如今见到你这贱婢乱嚼舌根,倒还真像夫人教导的好,莫不是你嫁给我前,就喜欢勾引别人了。”

我一愣,只觉得心脏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你说我,红杏出墙?”

“所以,你才一个接生婆都不给我留?

也不来见我?”

话问出,我自嘲的笑了笑,这些日子的煎熬的压力也逐渐清晰。

原是如此,居然是如此。

裴言居然认为我红杏出墙,才生下的安安。


“谁不知道,言哥哥出征两年,你生下的孽种是一年前怀上的。”

“哦,对!

或者你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这样不用去死,嘻嘻。”

她搅了搅帕子,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是给我一个天大的恩赐。

满脸的天真无邪,吐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来找裴言的。”

我看着她帕子上的图案,和裴言丢给我的那块图案一模一样。

林枝枝和裴言是青梅竹马。

他同我成亲前,数林枝枝最黏他。

吱叽一声,房门被打开。

裴言喘着气,一双眼睛黏在林枝枝身上,显然是跑过来的。

“言哥哥。”

他一把将林枝枝拥入怀中,狐疑的目光盯着我。

“崔知岁,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妄想对枝枝做什么。”

见如此小心林枝枝,我攥紧了手中的和离书。

“言哥哥,崔姐姐说有事找你。”

林枝枝躲在裴言怀中,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裴言一愣,随之想起了什么,冷漠的开口:“若是为了那孽种上族谱的事,大可不必。”

我诧异,想起来前几日,裴言给林枝枝孩子上了族谱。

那是他请人算好的黄道吉日。

当时老夫人也派人带我的安安去,只是我已打算准备和离,便没有让安安去。

“崔知岁,只有枝枝的孩子,才是我的亲生骨肉。”

“我曾经错把鱼目当珍珠,让枝枝错过了我的爱那么久。”

“枝枝一年前不顾生死前往西北的时候,我才察觉自己的心意。”

“原来,我的心早就是枝枝的了。”

他看向林枝枝,眼神里的寒冰化开,是我曾经熟悉万分的无尽柔情。

“只有枝枝,才是我原本的妻。”

我咬紧牙关,呼吸放轻,不让眼中的泪流下,不敢相信。

我曾经深爱过这种男人。

他竟以为,那日的是林枝枝。

不知为何,裴言在接触到崔知岁通红的双眼时,心中一颤,感觉快要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找他的目的。

“裴言,我要和离。”

裴言一愣,看向我的目光变得琢磨不透。

他的手指不断摩擦,那是他思考惯有的动作。

怀中的林枝枝一喜。

裴言答应她,会给她该有的正室尊严和待遇。

可丝毫不提会休了崔知岁,八抬大轿迎娶她。

如今我愿意和离,她也可以当上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裴言冷笑,反问我:“崔知岁,你有什么胆子敢和我和离。”

“你独守空房两年,我没治你的红杏出墙之罪,已是留给你最大的体面,你还有什么胆量敢和我提条件?”

他双眼微红,语气也染上几分怒意。

看到他怀中林枝枝颦眉不满的神色,我心念一动。

“既然如此。”

“那我退让一步,你纳林姑娘为妾。”

裴言跨步上前,扬起胳膊,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的脸上快速出现了一个红色巴掌印,可见下手之人力道之大。

随后,他坚定的语气掷下:“枝枝不可为妾。”

我颤抖的手抚过嘴角,是一抹鲜红的血。

裴言见状,不容置疑的目光有一丝乱了神。

他想安慰我,却又被林枝枝拉住,林枝枝如临大敌般看着我。

裴言嗫嚅着,还是冷漠的开了口:“崔知岁,你没有选择。”

“枝枝是大度的人,愿意接纳你的。”

这时,我院中的下人慌忙来报。

“不好了夫人,小公子,小公子被林姑娘带回来的野狼叼走了!”

“什么?”

我软了腿,快要站不住身的时候,裴言一把抓住了我。

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泪水在眼里打转,咬着牙追问:“安安呢,安安怎么样了。”

“那狼叼着小公子不放,已被打死,小公子,小公子,怕是撑不住了。”

“枝枝!”

裴言松开我,抱起晕倒的林枝枝,朝着外面跑去。

“快找府医!”

我倒在地上,泪水终于决堤。

林枝枝从西北带回来野狼,野性极大。

我呼吸急促,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

看着裴言的背影,大喊:“安安是你的亲骨肉啊!”

裴言脚步顿住,还是抱着林枝枝离去。


裴言放下林枝枝的时候。

林枝枝的泪还挂在脸上,她可怜兮兮的抓住裴言的衣襟。

“言哥哥,把伤害小狼的人都乱棍打死。”

裴言轻声安抚她,不知为何,脑海里全是崔知岁那张倔强的脸,和流不尽的泪。

他心烦意乱,交代完府医后,不顾林枝枝的挽留,回府后第一次踏进了他正妻的院子。

裴言来时,我正抱着安安的身体不肯撒手。

小桃哭红了眼,见到裴言时,再也顾不得其他。

“野狼本就野性难驯,为什么林枝枝非要把笼子打开让它出来透气!

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小桃哭得声嘶力竭,身体也因愤怒和悲伤而不停颤抖。

裴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这才看清我怀中抱着的小小的人。

安安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腹部有着明显的撕裂,露出了肠子。

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孩子,瘫坐在一片血腥和狼藉中。

原本还有些微弱的呼吸,在被裴言抱过去后,彻底没了动静。

在战场上见惯血腥的裴言,此时此刻,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后悔。

我呆滞的看着双手的鲜血,不明白,小小的安安,怎么会流这么多鲜血。

我缓缓回过神,抬头看到裴言。

声音不带一点起伏:“裴言,我们和离好吗。”

“放过我吧。”

裴言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心中空缺一大块。

他说:“知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这孽种死了便死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盯着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裴言,安安就是你的亲生骨肉。”

“去年入冬,是我变卖嫁妆,赶往西北。

那日你中了敌军的毒箭,我说的不错吧。”

“我的梳妆盒里,还有变卖嫁妆的条据。

婆母当日,也是亲眼见我走的。”

“裴言,你为了林枝枝,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裴言猛地跪下,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往日里对我的冰冷和从容早已荡然无存。

我抱回安安,蹭蹭安安圆溜溜的脑袋,眼中还残留着无限眷恋。

感受着安安还残留的体温。

安安,娘亲对不起你。

安安,娘亲带你回家。

我吩咐小桃,去崔府找爹娘,今日就回崔府。

裴言抓住我的裙摆,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我。

“知知,别走,等我查明真相,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裴言对上我充满讽刺的眼神,浑身一震。

“好啊,你现在就去掐死林枝枝的孩子,给我的孩子偿命。”

我平静的说出口,却让裴言大怒。

他猛地站起来,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悲怆。

“枝枝在西北的时候替我挡过剑,医师说她此生难以有孕!”

“枝枝有孕后,陪我从西北奔波到京都!”

“你也怀胎十月,知道身为人母的辛苦!”

“我怎么能让枝枝失去自己的孩子!”

“况且,那是我和枝枝唯一的孩子!”

我嘴角扯出一抹悲凉的笑。

想到裴言出征前的那一夜。

那时我和裴言已成亲一年,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婆母四处搜罗符水,我苦不堪言。

趁着红烛摇晃,我扑倒裴言。

在他怀中,脸红的不行,低声唤他:“裴郎。”

他退出我的身体,怜惜的抱着我,宛若世间珍宝。

“知知,此去西北,不知何时能平定战乱。”

“女子有孕太过辛苦,我不希望你太早就承担这些痛楚。”

他心疼林枝枝怀孕辛苦,那我呢。

我苦苦等候的丈夫,成为了别的女人的丈夫。

安安的父亲,连疼惜都不曾给过,就成为了其他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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