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看见我们出来后,就亲热的跑过来挽着温言的手。冲我笑得很甜蜜,甚至有意的摸了一下温言肚子:“谢淮哥,以后学姐就交给我照顾吧!你们之后还是不要再见面,这样对我们都好!”温言本来还想跟我说些什么话,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倒是我看着周延川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偷偷打开手机的录音,对着他们说:“我能和周延川单独聊聊?”温言没有拒绝,周延川眼神一顿,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之后我大概率不会在这座城市了,所以有些话想跟你说。”温言听见我要离开,静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周延川将她的反映看在眼里。觉得还是早点断干净的好,于是答应我单独聊天的请求,我们一起移步到另一边的树下。他在保证温言听不到我们聊天内容的地方停了下来。“谢淮哥要...
《妻子接学弟回家,我不忍了温言谢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一看见我们出来后,就亲热的跑过来挽着温言的手。
冲我笑得很甜蜜,甚至有意的摸了一下温言肚子:“谢淮哥,以后学姐就交给我照顾吧!
你们之后还是不要再见面,这样对我们都好!”
温言本来还想跟我说些什么话,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倒是我看着周延川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偷偷打开手机的录音,对着他们说:“我能和周延川单独聊聊?”
温言没有拒绝,周延川眼神一顿,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之后我大概率不会在这座城市了,所以有些话想跟你说。”
温言听见我要离开,静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周延川将她的反映看在眼里。
觉得还是早点断干净的好,于是答应我单独聊天的请求,我们一起移步到另一边的树下。
他在保证温言听不到我们聊天内容的地方停了下来。
“谢淮哥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了吧,学姐刚怀上,我得快回去陪她。”
说完又挑衅勾起唇角。
我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达主题:“你没有对猫毛过敏,也根本没有托什么同学领养馒头吧?
发的那些朋友圈都是仅我一人可见。
那天的电话也是你故意打来了,对吧。”
他本来还想抵赖,还想拿对温言的那套说辞搪塞我.我直接打断他:“家里的卫生一直都是我在打扫,我出差前是什么样,出差回来依旧是什么样。
尽管馒头不在了,但是家里上上下下都有它的毛发。
我在丢你衣服的时候,看见上面有猫毛。
你要真过敏,穿着那些衣服怎么可能舒服。
而且警察已经从那个猫贩子的嘴里知道了,馒头就是你用三十块钱卖给他的。”
“你朋友圈每天都更新和温言相关的事宜,她实验室的同学和老师没有一个人点赞,不都是为了给我看的吗?
电话也是故意刺激我,早点离婚,你好接盘而已。”
“你觉得做局当小三,真的光荣吗?”
这下看周延川也不再伪装,得意洋洋挑眉:“是呀,谢淮哥,我就是故意的。
我喜欢学姐,想和她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不管方法光不光彩,能达到目的就行。
你看,现在你不就是输家,而我是赢家吗?”
看着他刺眼的笑,我没有再说什么话,转身离开。
人在做,天在看。
他的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
‘学术男妲己’五个字冲向热搜的时候,正是第二年的毕业季。
温言学校想捂都捂不住。
自从上次民证局分开以后,我就边整理手中的证据,一边在等待时机。
六月份的毕业季就是我的时机。
温言今年手中的项目是他们学校近十年来,学院最看重,拨款最多的项目。
也是相关学术突破的契机。
我当初也是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项目她居然敢让周延川参与。
在其中一份关键数据结论的后面,把她的位置让给周延川,拿给他写进毕业论文里,还堂而皇之的带着她的科研成果去毕业答辩。
乌泱泱的记者冲进周延川答辩现场的时候,他和温言正对着专业学生和导师的面侃侃而谈。
变故就发生在一刹那。
记者们把他们团团围住,话筒都快怼到他的眼睛。
“周延川同学,请问你对网上称呼你为学术男妲己这件事情怎么看?”
“请问你的论文是自己写的吗?
里面的科研成果是自己做的吗?
现在有人举报你学术作假,你对此有什么话说?”
“还有热心网友扒出你以前的一些事迹,请问都是真的吗?”
更有记者开了直播,将网友对他的质疑上升到整个学校的声誉问题,让他给个说法。
周延川和温言此刻还在处于混乱和怔愣当众。
他们不明白,答辩讲的好好的,怎么一群记者就冲了进来。
他们的问题让温言和周延川难以招架,大夏天的被一群围住,眼前是他们混乱的面孔,耳朵边充斥了一声声责问。
我和温言打拼五年,终于在这座城市买了房子。
只是我出差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她不在家,但家里却多了个男人。
他围着浴巾,忐忑不安的开口:“哥,你别误会,学姐只是让我暂住...”我毫不留情的将他赶出去,温言却责备我:“谢淮,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孤苦无依,来我们这借住一段时间怎么了?
你怎么如此没有同情心!”
“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我在道歉和冷静之间选择了离婚。
-----他叫周延川,是温言的直系学弟,现在正跟着她在实验室做项目。
我怔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只是一开口,喉咙里的苦涩怎么也掩藏不住:“暂住?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
他没有想到我说话这么不客气,眼眶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然后夺门而出。
他走了以后,我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着门框坐了下来。
我和温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离世,成了孤儿。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孤独无助的她泪如雨下的倚着我:“谢淮,我没有家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
当时,我轻抚着她的头:“别怕,有我在。
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代替叔叔阿姨守护你。
甚至,我会比他们更爱你。”
这个承诺一出口,就是整整八年。
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早日在这个一线城市买房,我经常加班到凌晨两点。
有时候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座城市给温言一个家。
终于,毕业打拼了五年后,我们买了房,结了婚。
客厅里还挂着我们半年前拍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一手抱着我的手臂,满脸感动与幸福。
只是今天开门见到周延川的一瞬间,才让我惊觉,我们感情里有些东西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她明知道这个家对我们的意义有多大,却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让周延川住进来。
暗藏的心思,我甚至不敢去细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喊道:“馒头?”
我喊了好几声,阳台那边都没有动静。
奇怪?
馒头是领养的一只小猫,以往每次只要我一回来,它都会热情的欢迎我。
可是今天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听见它的动静。
我忙起身去阳台查看。
“馒头!
馒头!”
阳台上只剩下它的狗窝孤零零的在那儿。
我又在家里到处找,书房,沙发,电脑桌。
都没有它的影子。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温言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她倒是先过来了:“谢淮,你怎么这么小气?
刚刚下了那么大的雨,你不知道小川过来的时候有多狼狈吗?!”
很快,周延川脸色发白,汗珠顺着脸颊低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突然温言捂肚子,艰难求救。
“我的肚子好疼,可以帮我联系医生吗?”
只是声音细小如蚊,在记者们的质问声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
等众人发现她大出血晕过去后,已经晚了。
现场的人着急忙慌把她送到了医院,但是孩子生出来以后情况很不乐观。
虽然足月了,但是母体气急,摔倒的时候旁边是二十公分的阶梯,孕肚着地。
孩子受了影响,急救三小时后还是去世了。
周延川那边也不好。
冲动的本校生集合在一起,其中一个学生格外崩溃,不顾保安的阻拦,和周延川扭打在一起:“我当初祈求你让你帮我一下,你转头就贴到了温言身边不理我!
那些千千个日夜努力换来的成绩,还不如你和温言睡一觉舒服!”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周延川滚出学校!”
在一声声叫喊中,周延川被那个激动的男同学拿起烧杯砸坏了左眼。
学术男妲己事件过去三个月以后,网络上还是充斥着对周延川和温言两人的谩骂。
我将手中的证据一共分为两份。
一份是周延川温言学术作假,一份是当初周延川插足我婚姻和他以前在高中的光荣事迹。
[周延川真的恶心,高中的时候就为了成绩,私下去找数学老师补课。
然后就把数学老师睡了,这件事我们高中整个年级都知道!
学校把老师辞退了,他也转学了!
真是难为我们的当时的高三学生,那个老师还是教研组长,带了两个高考班!][我是隔壁学校的,当初他和老师的事情东窗事发,老师她老公找到他的时候还辩解是老师自愿的!
真是太不要脸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点也没有变,一路靠睡通关!]除了这些,我当初质问他的音频也在网络上疯传。
#当小三光荣#的话题也毫无疑问的霸榜热搜一周。
一时间,温言和周延川人人喊打喊骂。
解决完他们以后,我的整个心才正真的放松下来。
我把当初的那套房子卖了,五百六十万,还完贷款还剩下两百多万。
加上存款,足够我找个小镇躺平几年了。
这些年我没有刻意去打听他们两人的事情,但还是有相熟的人把他们的近况透过只言片语告诉我。
周延川得知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抱着襁褓的孩子连滴眼泪都没有流,就将他扔给温言。
就转身离开藏了起来,后来有人看见他出入过几次特殊场所后,就彻底没有了消息。
而温言则也是是被学校一同开除了学籍,实验室也不再接受她,据说她后面去当家教老师,学生知道她的事情告诉了家长,就再也没有家长敢再请她。
后来有一年清明的时候,我给母亲扫墓碑。
她的面前放了束菊花,馒头的小相前放了个玩具。
在绵绵细雨中离开的萧瑟背影像极了温言,我驻足良久,把菊花和玩具都扔了。
我的日子过得平静又安详,何必再和旧人旧事纠缠呢?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
她在我小的时候就和爸爸离婚,独自抚养我长大。
我将骨灰带回了外婆那边的老家,按照习俗设了个灵堂。
自从那天我跟温言说离婚以后,她没有再回我电话。
只是将微信拉黑解除,一直给我发消息。
谢淮,你现在已经无理取闹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拿离婚威胁我?
谢淮,我就不明白了!
我只是需要你给小川道歉,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连离婚都说得出口!
你要离婚是吧!
可以,别到时候又哭着回来求我!
你到底要怎么样?
人家小川都已经原谅你,不和你计较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直到我把离婚协议书寄到她的实验室时,她才彻底慌了。
三天的时间,给我打了三百通电话。
眼看我不接,继续给我发消息。
你不要任性。
婚姻不是儿戏,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谢淮,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随手将地址给她发了过去。
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过来了。
身后依旧跟着周延川。
他随意打量着灵堂,看着我母亲的遗像,掩下嫌弃。
小心的牵着温言的衣袖,轻声说:“学姐我有点怕。
以前家里人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轻,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
只是这一次,温言没有再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遗像。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走到我身边,试图拥抱我。
我一把甩开她,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清澈的声音在灵堂响起。
“你干什么!”
周延川的温柔也不装了,尖叫着推开我,急切的去看温言的脸。
“学姐,你没事吧?
疼不疼?
早知道谢淮哥是这种态度,我们就不该来!
我们还是回去吧!”
温言没有被周延川牵走,反而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中间。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谢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妈她怎么...妈在和猫贩子争抢馒头的时候,被推进了车底...温言,是你让我没有母亲,没有馒头,也没有了家!”
我一边流着眼泪看着她,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
温言一时间没有消化完这些事实,只能把抱住,急切辩解:“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是把馒头送养给了我们学校的学生,人还是小川帮忙找的,怎么可能跟猫贩子扯上关系...呵!
什么专业?
几年级?
家住在哪里?
她收养馒头以后,你有她的联系方式,看见过后续视频吗?”
她望向周延川的眼神充满询问,但是他心虚的将脸转到一边,小声说:“我最近忙,也没有跟她联系..”我冷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人,母亲和馒头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刺。
两条生命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仿佛要把我带向深渊,疲惫感再次涌向我。
“温言,你和我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
我在老家这边给母亲料理了一周的葬礼才回来。
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家的事情以后,都纷纷过来安慰我,我一一谢过以后,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将准备好的辞职信给他。
王总皱着眉头,看我的眼神充满惋惜:“谢淮,你在公司干了这么久,我个人非常欣赏你的能力。
要是觉得薪资上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再商量。”
我摇摇头,拒绝了。
当初进这个公司是想着薪资高点,可以赚钱买房子。
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实在是疲惫至极,想换一个城市换一种生活。
那天,我们的离婚协议书到底没有签成。
温言不愿意。
她时至今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天她带着孝帕,跪在我旁边,给母亲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
后来又陪我料理丧事的其他事宜,暂时让周延川回去了。
我没有阻止。
这些事情都是她本来该做的。
来吊唁的人很少,但是每一个人都夸我们是如此相配的一对,有个亲戚家的儿子还跟我咬耳朵:“谢淮哥,真是羡慕你,娶了个好老婆。
阿姨去世后,都是她陪你忙上忙下,还一点怨言也没有!”
我微笑着没有说话。
衣服合不合身,婚姻幸不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像忙碌的温言,回想起这些天她跟我说的话。
“谢淮,我和小川之前真的没有什么!
他是我的直系师弟,我本来就应该多照顾他一点,他和室友闹矛盾的时候哭着求我给他找个落脚的地方。
他一个小男孩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总不能让他桥洞吧?”
对于她的解释我不置可否。
街上那么多酒店不能住?
那么多出租房不能住?
非要把人往家里领?
甚至因为他,把馒头送走。
温言看我的表情冷淡,只能抬手扶额懊恼:“至于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们别离婚好不好,母亲不在了,我想照顾你。
如果你实在介意小川的事情,我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的!”
只是她这些话还没有说多久,周延川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语气惊恐害怕:“学姐,我有个数据记录错了,后面的实验全毁了!
导师把我骂惨了,你说她会不会把我踢出项目小组?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学姐你快回来,帮我在导师面前说说好话吧,学姐....”挂完电话以后,温言纠结的看着我,犹豫着说:“谢淮,小川那边出了点事,如果拿不到毕业证,那他的人生后半辈子都会毁了。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除名,什么都不做。
我就回去几天,几天后再来找你。”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绪平静。
温言啊温言,他的人生是人生,难道我的人生就是浮萍草絮吗?
我没有再去找她,转身离开了这座城市。
离开这座城市的那天,我谁也没有联系。
母亲事故的后续有警察在忙,我和温言离婚的事情我拜托了律师跟进。
我们之间的财产划分很简单,名下存款三百万,还有贷款的这套房子。
我告诉律师,希望在跟温言谈的时候,能把房子谈下来,存款给她。
在云南生活一周以后,我接到过两次温言的电话。
一次是她喝醉以后,身边估计都是实验室的老师和同学。
她们都知道最近我和她在闹离婚,纷纷替她劝我:“两个人过日子嘛,难免磕磕碰碰,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谢淮你回来和温言好好聊聊,没有什么心结是打不开的。”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学姐最近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情,都快魔怔了。
做实验的时候老是不在状态,经常走神。
这次的实验课题很重要,要是学姐因为你的事情心绪不宁,毁了科研项目,那才是得不偿失,谢淮哥你就回来吧。”
我毫不留情的怼回去:“要是你们的另一半和别人暧昧不清,导致自己的亲人离世,也能好好聊聊的话,那我该称你们一句圣人。
过年过节都给你们送个忍者神龟当贺礼。”
...一次是中秋节,她打电话过来问我家里的一些证件放在哪里。
重要的东西我一直都是固定地方放的。
温言不会不知道。
她打电话过来无非是再次试探一下我的口风:“谢淮,这个婚我们是非离不可吗?”
我站在洱海边上,迎面送来一阵冷风,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很舒服。
此刻我的心情难得安宁,静静的听着。
“你走的这些天,我思考了很多。
是,我在处理周延川的事情上很没有分寸感,让你生气了。
但是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夹杂那些男女的肮脏事!
馒头和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很伤心。
可我们都没有能力改变,只有把握好当下,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前半生的每一天都有彼此的参与,我们甚至没有分开超过两个月!
在我父母去世时,在我拿到高校的博士生资格时,在我课题成功时,身边都有你的影子!
我不敢想象,今后没有你的日子。
所以,谢淮,算我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们别离婚。”
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只是淡淡的问她:“流星好看吗?”
他那边静默一瞬,传来阵阵风声和她艰难的话语:“我不知道那时候你...温言,那天的事情我会记一辈子,我无法原谅你们,也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我,母亲不会去找馒头,后面也不会出意外。
两条生命实在是厚重。
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很久以后,耳边才传来她的应答声:“好,我知道了。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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