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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后续+全文

江槐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遮星并不理会,本想抱着我回鬼界。可尘诉将屋内设下结界,不畏死地站起来,对他说:“鬼王阁下,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人,属于九重天。”“有病。”慕遮星不爱说理,只信奉暴力美学,一手牢牢抱着我,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门上,把门拍了个稀碎。尘诉的法器通通飞来,环绕在慕遮星身侧,拦住他的去路。“我会治好她,求得她的原谅,我们是尘世的夫妻,是天上的眷侣。”他眼中无不深情,几近疯癫:“听荷,让我弥补你,好吗?我当年求仙问卜失了心魂,才会被那老道蛊惑,若我早知你有孕,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这些年来独自在九重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无时无刻不被愧疚煎熬。”“我没有想到你会飞升,这才没能认出你,听说,这都是误会,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弥补你,好吗?”我奄奄...

主角:江槐宁慕遮星   更新:2025-03-30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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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槐宁慕遮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槐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遮星并不理会,本想抱着我回鬼界。可尘诉将屋内设下结界,不畏死地站起来,对他说:“鬼王阁下,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人,属于九重天。”“有病。”慕遮星不爱说理,只信奉暴力美学,一手牢牢抱着我,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门上,把门拍了个稀碎。尘诉的法器通通飞来,环绕在慕遮星身侧,拦住他的去路。“我会治好她,求得她的原谅,我们是尘世的夫妻,是天上的眷侣。”他眼中无不深情,几近疯癫:“听荷,让我弥补你,好吗?我当年求仙问卜失了心魂,才会被那老道蛊惑,若我早知你有孕,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这些年来独自在九重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无时无刻不被愧疚煎熬。”“我没有想到你会飞升,这才没能认出你,听说,这都是误会,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弥补你,好吗?”我奄奄...

《被夫君杀妻证道四次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慕遮星并不理会,本想抱着我回鬼界。

可尘诉将屋内设下结界,不畏死地站起来,对他说:“鬼王阁下,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人,属于九重天。”

“有病。”

慕遮星不爱说理,只信奉暴力美学,一手牢牢抱着我,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门上,把门拍了个稀碎。

尘诉的法器通通飞来,环绕在慕遮星身侧,拦住他的去路。

“我会治好她,求得她的原谅,我们是尘世的夫妻,是天上的眷侣。”

他眼中无不深情,几近疯癫:“听荷,让我弥补你,好吗?

我当年求仙问卜失了心魂,才会被那老道蛊惑,若我早知你有孕,我一定会留在你身边。

这些年来独自在九重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无时无刻不被愧疚煎熬。”

“我没有想到你会飞升,这才没能认出你,听说,这都是误会,我不求你原谅,你让我弥补你,好吗?”

我奄奄一息,无力回复。

只知道他欠我太多。

误会?

两次杀身之祸,还有除我血肉之冤,伤我魂魄之恨,视我为替身之瞒,四十九刀的折磨。

还有为我而死的江槐宁……合该是血海深仇。

眼下如我有力气,必要亲手取他性命。

慕遮星看我面色,也顾不上什么,断喝一声,将那些法器通通除开。

他抱着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乖,撑住,我们回家。”

我是一只孤鬼。

满腔恨意在鬼界醒来时,正正撞上了鬼王大人的仪仗。

左右的鬼差骂骂咧咧地冲过来呵斥:“哪来的野鬼,竟敢冲撞鬼王大人!

想死吗?”

我茫然看着自己的身体,双手尽管苍白,却是有实体的,不是轻飘的魂魄。

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剑,这说明为人时我已经死了一次。

“对不起。”

我垂首道歉,后退躲开。

那仪仗浩浩荡荡,富丽堂皇的宽敞轿辇中坐着身穿玄袍的鬼王,身形隐没在重重叠叠的帷帐之中。

忽而一声轻笑传出来,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凌空伸出,虚虚一握,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那轿辇扑去。

我圆睁着眼,看清了轿中的人,生着一张少年人的脸,容貌出众俊秀,一对桃花眸风流带笑,唇角勾起,带着十足的恶劣玩味。

少年启唇挑眉:“新来的?”

不等我回答,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头顶,毫无礼貌、肆无忌惮地搜取了我的过往记忆。

“年少青梅竹马,多年夫妻情深,你因为有孕欢天喜地,而他却残忍杀妻证道……啧啧,真惨啊。”

他慨叹道,面上带着半真半假几分唏嘘。

我面色凝滞,一把打掉他盖在我头顶的手:“谁准你窥探我的记忆了?”

底下一片哗然,鬼差和围观的小鬼都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兴奋地低语:“多少年没人敢这样挑衅鬼王大人了?”

“完了,这孤鬼要完蛋了!”

“鬼王大人会把她丢进血池里吗?”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鬼王还是少年心性,自然挂不住面子,冷笑一声,一巴掌朝我打了过来:“我统管鬼界,看你点记忆怎么了?”

这一巴掌扇得毫不留情,带起冷风阵阵,就是奔着把我的魂魄打散来的。

我皱紧眉头,硬着头皮回了一掌。


痛,痛极了。

心口的痛与后背的痛纠合在一起,我蜷缩在地,流尽了眼泪。

尘诉拿着碎琉璃在我全身游走,将我的后背划得血流如注。

一刀,两刀……痛得我几乎麻木得感受不到痛感。

比鬼界的试炼狱刑还要令我煎熬,我几乎昏厥,可尘诉不许,他划下的每一道伤口,都被他注入令人清醒着的仙力。

他要我清醒地承受所爱之人赋予的足足四十九道伤痕。

“你这张脸……怎么配长得与她如此相似?”

最后,他再度挑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的脸举起了那块碎片。

“我养了你的躯体这么多日,如今你将灵灯打碎,让我功亏一篑……”尘诉笑得如同地狱恶鬼,看我时眼神无限凄凉阴鸷,全无半分情意。

我绝望地闭上眼,心头却不受控制般涌现出了许多记忆。

我的脸,尘诉的脸。

我与他都穿着凡人的绫罗绸缎,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新婚宴尔琴瑟和鸣……直到尘诉的父亲见罪于天子,被夺了爵,贬为庶人。

他受不了打击,当即抛下我出京城云游十几日,回来时,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老道自称仙人,要点化他出世修行。

我原本一副喜悦心情,想要告诉他,我找了大夫来瞧,身上有了孕,我们有了孩子。

可看尘诉神色恍惚,我忍住了没说,只轻轻牵起他的手,告诉他:“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尘诉看着我,眼神淡漠,找不到从前的爱意,如同枯井一般。

我心疼不已。

为了逃避现实,尘诉不理世事,一心跟着老道求仙问卜,云游修行,我只当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夜夜随着他担忧不得安眠,陪着他望月看天。

他家中被抄,鸡犬不宁,我只得尽我所能替他照料亲眷,上下打点官员,免他家人受辱。

连日心忧,铁打的身子怕也受不住,何况我才有孕。

大夫观我胎象不稳,劝我不要过于劳心伤神。

从药铺回来时,已是月色满天,我踏入房门,惊讶地发现尘诉也在。

他没有打坐修炼,只是端坐在桌案前,看我来时,对我露出久违的笑。

眉目间铺满霜色月华,恰似从前。

我缓步走到他身边。

尘诉将案上一碟藕粉桂花糕推至我面前,怅然微笑道:“我许久未进庖厨,你尝尝,手艺可是生疏了?”

我拈起一块糕,和着无声的泪吃下去,甜中有些许咸涩,抬眸看他时,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有,还同从前一般。”

他眸色深深,尽是我看不出的复杂情绪。

我的眼眶蓄满泪水,问他:“你呢,夫君,你还和从前一样吗?”

尘诉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紧紧依靠。

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抹了把泪,即刻就想开口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他要做父亲了。

话在嘴边时,尘诉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面颊,逐渐向下,停在我的胸口。

我抿唇张口,垂眸想要去说。

“噗——”刀剑贯穿皮肉的闷响声。

紧接着是我瞬间四肢百骸蔓延的剧痛。

尘诉手里拿着剑柄,毫不留情地将剑捅进我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神色悲悯,说:“听荷,我对不起你。”

我垂死倒下时,最后看到的,是他和那老道一尘不染的背影。

老道宽慰他说:“不必介怀,杀妻证道,斩断尘缘,理之常有。”

亡妻?

我猝然睁开眼睛,唇角勾起凄惶的笑。


掌心对上瞬间,我的身形被他的掌风吹得颤抖,几乎成了透明状,可还是硬生生一步没退挨了下来。

没有了力道,只有掌心的皮肉相贴。

分明两人都没有体温,鬼王却像被烫到一般先行缩回手。

“你缺了一魂?

这么能抗。”

他皱着眉头,掩饰般立刻问道。

我指了指胸口的剑:“他修行圆满,杀我时飞升,打散了我的一魂。”

鬼王哼了一声:“倒是因祸得福,缺魂少魄的最适合做鬼修了,修行比别人快得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想要下轿。

忽而,他再次伸了手,将我拽到他的身边,一把将我胸口的剑拔了出来。

“走什么?”

鬼王挑眉嗤笑:“你冒犯我,我还没放过你呢。”

“是你不经我允许窥探了我的记忆。”

我瞥了他一眼。

他不由分说,牢牢桎梏住我的手腕:“我身边缺个鬼差,你来当。”

我叹了口气,觉得莫名其妙。

为人时也曾听闻现任鬼王是个地狱里爬出来的顽劣少年,却不想竟是这般模样。

左右我是个孤魂,心里还有无穷的执念,在他身边,兴许能早点修行圆满,飞升九重天,去找我那夫君问一问,算一算账。

我就势坐上轿辇,在他身边。

鬼王笑眯眯地弯眸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摸着那把凝结我与未出世孩儿血迹的剑,冷笑一声:“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怎么能行?”

鬼王煞有介事:“我叫慕遮星,你身为我的下属就叫照月吧。”

“照月,照月?”

意识迷蒙中,眉间痛苦被人用手细细抚平。

我心绪回笼,睁开眼时目光与江槐宁相撞。

才将将醒来,就大喜过望。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阿宁,你没死?”

江槐宁拥住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能再见你真是太好了。”

“我也没死?”

我有些茫然,发现自己不但身上没有伤,甚至还修为充沛,精神极好。

“照月,尘诉仙君与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槐宁活蹦乱跳的,恢复了从前好奇的本性:“我只记得他将我打伤,又莫名把我医好,带到鬼界来见你。

那幅画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尘诉,不禁冷笑一声:“说来话长,只是这一遭倒叫我想起了凡间事,眼下我与尘诉是两桩仇怨,不死不休。”

江槐宁叹了口气:“可他看起来似乎颇为后悔,追到鬼界来,还和鬼王大人较劲,两人争着给你渡修为。”

好一出深情弥补大戏。

我起身下榻,探了探自己如今的修为,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照月,你醒啦!”

才迈出了门去找人,要找的其中之一就来到了我的跟前。

慕遮星身上乱七八糟的,还挂着彩,笑意却分明。

他这些年当真也是开了心窍,眉眼间深藏的桀骜不驯却半分未减,只多几分温柔情意。

我朝他钩钩唇,捏住了他的掌心:“我怎么没死?”

慕遮星垂眸看向我们相贴的手,面皮登时一红,瞥了我一眼:“你是鬼修出身,哪儿那么容易死。”

我松了手,诚挚道谢:“多谢你,遮星。”

慕遮星脸红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有什么,等我去替你杀了那个男的,你再谢我不迟。”

他的袍角被我拽住,我望着他,目光十足坚定道:“不用。

我亲自去。”


“莫名其妙。”

江槐宁愤愤不平,小声道。

我也不甚理解,只听着旁边人抱怨:“完了呀,当杂役的苦日子还不如不飞升呢。”

一行人垂头丧气地跟着引路仙官往偏僻道上走,我挽着江槐宁,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将她带上来却让她只能随我一起做杂役。

江槐宁却满不在乎地拍了拍我的手:“这帮仙君没眼光,你猛猛修炼打他们的脸。”

我垂眸叹息,没注意到前头的人停了下来,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慌忙道歉后抬眼看去,只见最前头的引路仙官作揖行礼,朝着一名玄衣仙君毕恭毕敬道:“见过尘诉仙君!”

那玄衣仙君面容稀世俊美,神情淡漠如终年山雪,并未停步,只微微颔首。

引路仙官连带着一行人都不敢行动,驻足静待他离去。

真是好大的来头。

我本该和其他人一样恭敬低头等候。

可不知为何,我却想再抬眼看一看他。

只一眼,却恰好与他目光相撞。

我的心蓦然停滞,许久都忘了呼吸。

骤然间,我看见这位尘诉仙君冷淡的表情似乎有了裂缝,眼神也变得复杂。

他忽然开了口:“这些是刚飞升上来的仙官?”

引路仙官连忙答话:“回禀仙君,正是。

这些仙官资质不佳,并未被其他仙君看中。”

尘诉抬手,摊开向上,凌空朝我屈了四指。

我身后多出一股推力,轻柔却不容抗拒,将我带了过去,停在他身前。

他轻轻挑眉,唇角勾起浅浅弧度:“本君殿内尚缺人手,你和我走吧。”

江槐宁看着满殿绫罗绸缎瞠目结舌:“这是点你来当下属的吗?

这分明是……养情人啊。”

我也神情复杂。

尘诉仙君的念荷宫宽敞华丽,洒扫仙侍各司其职。

他将我领来,什么职务都没有给我分配,反而直接命人带我到内殿休息。

“照月啊。”

江槐宁捏了一把我的脸啧啧道:“看来色诱计策成功了。”

我推她一把:“去去去,说不定我也是修仙奇才呢。”

话虽如此,我自己也深知可能性微乎其微。

即便一行人都资质不佳,我也一定是其中最不适合修仙的。

尘诉仙君为什么选中我?

兀自纠结之间,瞥见一抹玄色衣角。

尘诉缓步走近,唇角勾起,眸光和煦:“随我来。”

我看了眼江槐宁,便被尘诉注意到。

他牵着我的袖子转身:“只你一人。”

我跟在尘诉身后,他牵着我衣袖的手没有松开,一路穿过廊道,到了念荷宫后山。

后山有一处天然的灵泉,轻盈雾气间,水声汩汩,令人身临其间便感神清气爽。

不过……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我蹙眉望向尘诉,这仙君瞧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应当不会做出刚见面就……的事吧。

尘诉负手而立,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那样渺远温柔,开口道:“不知你从何处飞升来,只是入了仙宫,需要洗净凡气,脱胎换骨,我已为你备好了灵泉。”

灵泉后有一处宫室,几名仙侍闻声而动,过来朝尘诉行了礼。

尘诉没有将目光从我身上挪开,吩咐说:“你们侍候她在此住下,沐浴七日。”

七天的澡,那真是要洗脱皮了。

我心中惊异,面上倒没有表现出来。

尘诉却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发,轻笑道:“七日后我来接你。”

“仙君宫里的每个仙官刚来时都要如此吗?”

我忍不住去问替我在泉水中加灵花灵草的仙侍。

仙侍摇摇头,不乏羡慕:“不曾。

除了仙君和您,我们没有见过其他人了。”


入目是一面墙壁,上头挂着一副等身画像,里头面容精致的女子勾勒得极为传神。

地上、桌案上,大大小小的画像与石像散落四处,几乎占满了这小小的空间,所画所刻的都是同一个人。

可最令我震惊的却不是这一点。

而是那女子足足与我有八九分的像。

若只看身段面庞,我会以为那就是我,只是她身穿凡间襦裙,头戴翡翠金银钗环,额间描着精致金箔花钿。

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装束。

“照月,这这这,这真的很像你,可是……”不止我呆若木鸡立在原地,江槐宁也十分惊异。

她想要上前去拿一尊石像细细看,却不慎踩到地上的刻刀,整个人向地上一幅画扑去。

“哗——”画后面藏着一盏琉璃灵灯,被这么一撞,跌到地上,碎裂开来。

几缕雾气从碎片中升腾。

忽而,虚掩的门被仙法猛然推开,仙气呼啸着朝我们袭来。

我只来得及护住江槐宁,硬生生用后背接下了这一击。

耳边传来尘诉冷若凝霜的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对不起,阿诉,我们不是有意……”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哆嗦,恐惧和后怕都如此真切。

尘诉看也没看我,一步步走向那碎了的灵灯,捧起碎片拢在手心,毫不介意自己的手被扎得鲜血淋漓。

江槐宁从我怀中爬起来,满脸英勇:“仙君,这灯是我打碎的,也是我撺掇照月闯进这里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对照月……”她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撞在门上。

尘诉周身威压浓重,几乎要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他捡起地上的刻刀,干脆利落地将它刺进江槐宁心口。

“不!

不要!

阿宁!”

我震骇至极,心痛至极,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把江槐宁抱在怀中,看着她因痛苦皱在一起的脸,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徒劳喊道:“为什么?”

尘诉漠然伸手,凌空拎起了无生气的江槐宁,将她如同一块破布一般丢出门外,令我眼睁睁看着她身形消散。

随即,尘诉关上了门,攥着灵灯的碎片,朝我走来。

“画上的、石刻的女子,是谁?”

我的眼泪盈满眼眶,心口抽痛,勉强以手撑地,抬眸看他。

尘诉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同以往的轻柔,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掰碎:“是我此生唯一动心之人。”

“那我呢?”

我神色哀戚,垂眸忍泪。

尘诉将我掼倒在地,怒道:“你怎配与我亡妻相比。”

他将那灯的碎片狠狠扎进我的后背:“你不过是我为她的魂魄找的一个供她寄居的躯壳,你怎么敢,打碎我为她收集魂魄的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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