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
“她要是死了,我们陈家保你。”
陈礼月的父母麻木的站在一旁,好像他们的女儿在做什么正常的事情一样。
陈家权势滔天,和徐泽凯这种商界新秀的结合,会让日后他们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不就一个小偷嘛,死不足惜,就算真死了,他们也有办法保徐泽凯。
徐泽凯把我拎起来,又甩在地上。
我叫不出声,直直从婚礼台上滚到宾客的席位下。
徐泽凯冲到我面前,眼神布满阴郁狠毒。
陈礼月把蛋糕旁边的刀子拿下来,递给他。
徐泽凯没有丝毫犹豫的接过来。
一刀,插进我的胸膛。
鲜血四处喷溅。
没有人想得到,饭桌上谈吐儒雅,生意上雷厉风行的徐泽凯,私底下是个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手起刀落,连个没有本事的弱女子都可以这样对待。
陈礼月兴奋极了,还在一旁拱火:“老公你真棒!
小偷死不足惜!”
“剁她的手,再切她的身,最后砍她的头!”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做这种事!”
徐泽凯拔出刀,眼睁睁看着血染红了他的双手。
正当他准备真的砍下我的手时,他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头上缝针的伤疤。
看到徐泽凯停下动作,伴娘们都急了:“徐总,动手啊!
不要便宜了这个小偷!”
“趁现在啊徐总,别给她好果子吃。”
徐泽凯没有听,用刀子切开我嘴上的针线,把我身上的枷锁都通通解开。
刚刚还杀心四起的人,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陈礼月还在疑惑:“老公,你停下来做什么?”
徐泽凯一个冷眼过去,陈礼月直接打了一个寒战。
“小姑,你是...小姑吗?”徐泽凯的声音微弱颤抖。
他慌了。
和当年那个张牙舞爪的孩子不同,他这次是手足无措。
我没有吱声,默默地看着他。
他把我小心翼翼地搀扶在椅子上,满眼都是愧疚心疼。
徐泽凯一点一点,把我身上剩余的绷带撕扯下来。
我终于回应他了:“泽凯....”听到我的话,他仿佛恢复了元气,徐泽凯眉头紧皱,不停用衣物擦去我身上的鲜血,眼里的愤怒快要溢出来。
他快爆发了,他隐忍了那么多年的躁狂症。
看见徐泽凯眼神不对劲,陈礼月急忙询问:“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你说话啊,老公!”
徐泽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