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
“月月,这会小徐正气头上呢,你别冲动。”
“等他气消了,他自然会来找你。”
看着眼前的男人越走越远,陈礼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吭。
这场被翘首以待的世纪婚礼,就这么不欢而散。
徐泽凯把我送到医院后,焦急的等着手术。
过了很久,医生终于出来了:“徐先生,徐小姐已经过了危险期。”
徐泽凯松了口气。
“但是徐小姐的子宫脱膜,肾脏器官都受损严重,还有肋骨也断了三根,我们已经尽力把她救了回来,恐怕以后徐小姐就不能长时间站立了,需要调养很久。”
徐泽凯崩溃地靠在墙上,捏紧了手中的拳头。
在连续好几天的反复雾化反复治疗的过程中,我苏醒了。
醒来的时候,侄子告诉我,之前欺负我的那些女的都受到了惩罚。
我看了视频,她们无一都遭受了我之前受过的所有一切,甚至还要痛苦百倍。
徐泽凯还给我看了每一个人跪在地上给我道歉的视频。
要是道歉道的不够诚意,还会暴打一顿重新说。
爽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在医院休养一个月后,罪魁祸首终于来了。
陈礼月被迫跪在地上,陈父陈母也低眉顺眼地站在我病床旁边。
“小姑,对不起,当初我不知道你是泽凯的小姑...”陈礼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徐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月月计较行吗?”
陈母心疼女儿。
“阿姨,你话说的轻巧,我受的这一切,谁来替我承受?”
我还是很生气。
“徐小姐,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们一定会满足你!”
陈父开口了,能让他老人家低头的也只有他那不争气的女儿了。
好话虽然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们眼中依然是不甘和恨意。
特别是陈礼月,根本没有觉得她做错了什么。
只不过是为了徐泽凯,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徐泽凯冷冷的看着他们,沉默不语。
无论陈礼月把她的歉意表达得多么生动,他始终没有回应。
我身上插着管子,也愤怒的盯着他们。
看见我们都不为所动,陈父又拉着陈母对着我鞠了三个躬。
“小徐,这都是场误会啊。”
“月月也只是为夫心切,实际上月月心里太在乎你了才会闹出这种事出来。”
“而且她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