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新成立的法律援助基金。
即便如此,关于她的传说依旧在坊间流传,版本一个比一个离奇。
“女王?”
许临夏看着手机推送的新闻标题,忍不住嗤笑一声,对着正在核对装修合同的沈昭宁道,“他们要是知道你为了抢个绝版签名专辑,能素面朝天在音像店门口排半宿队,眼珠子都得惊掉。”
沈昭宁头也不抬,指尖划过合同上的某个条款:“低调。
那地方,手续都妥了吧?”
“嗯?”
许临夏反应了一下,“哦,你说那栋楼顶层?
早办好了,房产证都发你邮箱了。
说真的,昭宁,在那‘坠楼现场’正上方住着,晚上睡觉不膈应?”
“膈应?”
沈昭宁终于抬头,目光平静无波,“该膈应的是他们。”
几个月后,城市黄金地段的顶层公寓焕然一新。
客厅中央,一块巨大的特种玻璃地板取代了传统地面,清晰映照出楼下川流不息的景象。
当年沈昭宁坠落的位置,如今就在这片透明之下。
她赤脚踩在温润的玻璃上,低头看去,视线穿透脚下,仿佛俯瞰着另一个尘封的世界。
玻璃地板下方,并非空洞,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密封展示槽。
里面没有遗书,没有照片,只有一张微微泛黄的报纸剪报——本地社会新闻版的一角,报道着陆瑾川因故意伤害罪,在精神鉴定后被送入特殊机构接受无限期强制治疗的消息。
冰冷,客观,像一枚钉死的标本。
站在这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彻底的疏离感,仿佛是看一出早已落幕的戏。
年终岁末,一场汇集了名流与商界精英的慈善晚宴如期举行。
沈昭宁作为新兴企业家代表和捐助人出席。
她选了一件剪裁利落的长裙,未施粉黛,却自成焦点。
聚光灯下,她平静宣布以个人名义成立“昭宁角膜捐献者及受赠者关爱基金”,致力于援助等待移植的患者及捐献者家属。
台下掌声响起。
掌声渐歇,沈昭宁微微侧身,对音控师递了个眼色。
“在宣布基金正式启动前,想和大家分享一段录音。”
会场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一种无形的张力开始弥漫。
下一秒,一个略显失真,却异常清晰的年轻男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冷酷与算计,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她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