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亮,笑着说:“当年有个叫阿梅的前辈说,咱们都是借月光赶路的人。”
清明上河图区的老槐树又冒出了新芽,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树皮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每个群演接到戏就会来划一笔。
我的那列“正”字最长,数到第一千个“正”字时,树下来了个戴草帽的姑娘。
她握着我画过月亮的掌心,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光芒里有十年前我对着冰湖练习时的坚定与希望 。
剧组后来在老槐树下立了块碑,碑上刻着所有群演的名字。
每到深夜,月光洒在碑文上,泛着柔和的荧光,就像一块永不落幕的演员表,见证着每一个群演的梦想与坚持。
阿梅开了家辣酱作坊,包装上印着“横漂专属,就馒头能吃出满汉全席的味”,生意十分红火。
那个学《雷雨》的餐馆小妹,去年考上了电影学院,艺考视频里还别着我送的茉莉干花,绽放着属于她自己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