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和妈妈的”高观脸上僵硬的笑容越扩越大,他弯下腰像哄狗一样诱导着,表情近乎谄媚。
我退了一步与小泽并肩。
我谁都不信,所以不得不防。
就在这时,我听见耳机里的警笛声与窗户外的警笛声渐渐重合,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看向身边,却只看到那个女人满含热泪的看向自己的正前方。
“小泽呢?”
“不好!”
我大喊了一句。
那个男人已经没救了,但是不能让他毁了小泽。
可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泽那排獠牙快狠准的刺进高观脖子处的大动脉。
一时间,鲜血模糊了我的双眼。
血色模糊里我看见高观重重一声的砸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眼角似乎有一滴泪留下?
鳄鱼的眼泪罢了。
我擦了一把镜片上的人血,一屁股跌坐在地下,枪死死握在手里。
后来经褚队回忆,特警队冲进来时看见我一身鲜血握着枪,一个小孩在一具断了脖子的男尸旁边坐着,满嘴是血。
这个案子的后线拉的挺长,光是清点买家以及相关的人就费了很长时间,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因案子情况特殊,小泽杀人被判了正当防卫,即便不满12岁也需要送到所里去接受管制和教育。
与小泽告别的那一天,我带他去了做了手术,那副獠牙尽数被拔掉,安了满嘴的新牙。
他的妈妈来接的他,一段时间的休养,她的气色好了不少,只可惜余生需与轮椅相伴了。
那天阳光正好,母子二人的背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倒是也有别样的温馨。
想着,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小爱,请你吃饭,欠你的大餐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