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杀了你。”
我急得几近快失去了理智,一把小型的水果刀此刻就抵在他的脖子上。
只要再往里一点,我就能割断他的颈动脉。
“咱……咱们好好说。”
他哆嗦着拿开了咸猪手。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爬了起来。
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李爱香坐在门前的休息椅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出来,脸上面露尴尬之色。
我质问她,“为什么拿我手机?”
她却支支吾吾地答不上半点,她明明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却装傻充愣。
最毒妇人心,如今我也算是受教了。
我紧握着兜里的刀,只想把他们两个都杀了。
可是我死了,雅雅怎么办啊?
周青阳他靠得住吗?
答案呼之欲出。
老男人给我开了一堆没用的药。
周青阳也许是看我脸色不好,还嘘寒问暖。
可我只觉得恶心。
我看着李爱香,她却扭头盯着那面锦旗,上面是“医者仁心,妙手回春”八个大字。
我嗤鼻一笑,都是狗屁。
走之前,李爱香讨好似地塞了一个红包给他。
老男人假意推托,最后还是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不知道他收了多少人的“恩惠”,但他肯定残害过不少人。
回家的路上,李爱香在周青阳面前念叨着,花了多少钱,红包里装了多少多少。
我当着他们的面,微笑着把药全部丢进了垃圾桶,说,“妈,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毕竟我手机都在您那儿呢!”
不等她回应,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回到家,女儿正趴在地上画画。
我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暖意,怒气也少不了少。
她穿着粉色的小裙子,赤着脚,头上顶着两个小辫子。
我一边收丢到满地的水彩画笔,一边看她。
不,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8第一,二世的女儿不喜欢粉色。
“雅雅,你跟妈妈一样重生了,对吗?”
我忐忑不安地问出这个问题,迫切地想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兜里的刀,是女儿放的。
她就像是有一种能力,能够预见未来发生的事。
“妈妈,你是不是生病啦?”
她仰起头,面带微笑,用水彩笔指着我,重复问这句话。
雅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摸摸她的头,轻声说,“没有,妈妈就是累了。”
她在绘画这方面,似乎很有天赋,不像有些小朋友画两个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