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盖上被子。
这个姿势真不错,很舒服,腰不那么痛了,心里也踏实了很多。
8次日,蒙蒙醒,感觉怀里有坨软软的东西,掀开被窝,原来是小白狗,它正打着细细鼾声。
这瞬间我才发现小白狗闭着眼沉睡是那么的可爱怜人。
爸妈也由着我睡,直到中午。
“徐静,起来了。”
妈妈的声音让我很不适应,语气平淡无奇,没有了这段时间的不满与戾气,忐忑不安的下了床。
一桌饭菜香气扑鼻,可它好像没我的份。
“你拿着,出去买好吃的,晚点回来。”
接过爸爸给的钱,我抬头注视着他,希望能看出点端倪,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爸爸剃了胡须,身着正装。
妈妈褪去围裙,也是打扮过一番。
拉开门,我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肩膀,微微抬头,是王叔叔?
请王叔叔吃饭为什么要只走我?
心中无数个问号,关上门我并没有下楼,小心的用耳根挨着门,小白狗好似知我意,乖巧的坐在一旁。
屋里传来王叔叔一人的客气寒暄,一时很是尴尬。
“老徐啊,事情已经这样了,日子还得过啊,这样我想办法给你复职,再每月给锦宏...别提孩子!
...”妈妈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老王的话,可爸爸却低沉一句。
“让他接着说。”
王叔叔作作的咳了两声继续说。
“我再每月补贴你们八百块家用...”这是楼上下来一对夫妻,一左一右牵着个小孩。
我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也没了再听下去的兴趣,急急巴巴下了楼。
牵着小白狗出了小区,走走停停,再抬头竟到了学校门口。
这一刹那间,我发现世界如此之大,却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哪怕是半天时间。
兜兜转转,我漫无目的一路向西。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直到耳边响起刺破耳膜的刹车声,我才停下了脚步,模糊的看到小白狗一半干瘪一半血淋淋,最后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白色映入眼帘,不适应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一身着白大褂的人正对我张动着嘴。
静了静神后,听到了他的话。
“这是几?”
“二这是几一”又掐手掐脚,对我一顿问,得到我的肯定回复后,他对一旁的护士说。
“车祸只是擦伤,目前没明显异常,安排留院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