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青总是比我早熟。
青青救了我。
好在我不仅下手狠、身体也结实。
我们合力把人砸晕,然后靠着我对地形的熟悉和青青一起跳窗跑了。
我们两人战战兢兢地躲了好几天,直到发现来人也不敢声张,连老板都只是奇怪地问手下:最近那个狼崽子和他姐姐怎么不出来摆摊。
这两人就真的干净吗?
我问我自己,难道因为现在他们身后的所有都消失了,就抹掉他们曾经靠着吸食血肉存活的事实吗。
我烧掉了那张影印照片。
火苗熄灭了以后,普通的一阵风又能吹起新的,直到满地灰烬。
16.这是刘蕊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买下房子,还是独栋别墅。
正式搬进来要等明天,今天收完房,天色就暗了。
她站在二楼阳台转了一个圈,又撑住栏杆,转过头:“煜哥,这里真好!”
我点点头,点了一支烟放在桌边:“吴江呢?
你想怎么样?”
她回头,走到我跟前:“煜哥,我……还是很喜欢他,他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我看着她:“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为你坚持这么久。”
“煜哥!”
她眼含惊喜,我摸了摸她的头:“给他打电话吧,和他分享你的喜悦。”
我顿了顿:“让他过来吧,和他说几句话我就走,别告诉他我在这。
不然他肯定不会来。”
我站起身,让烟继续在桌边,看见烟雾直直向上。
我摸了摸她的头:“你开心就好。”
走回室内,听着刘蕊把自己的地址报给了吴江,我摩挲着门旁的花岗岩雕塑,是个西式的圣母像,有点观音的味道。
这是青青之前定的,刘蕊看了也很喜欢,就留下了。
手机记上了个5分钟的计时。
单手按住雕塑,靠着墙看刘蕊推开阳台门进来。
呼出浊气,靠在门后的阴影里问她:“你感觉幸福吗?
有事业、有爱情。”
她被吓了一跳,露出天真的笑容:“还有亲情和友情啊。”
她过来抱了抱我:“我去楼下等他!”
我看着她转过身,手放在她的后颈,她回头看我时眼里只有疑惑。
稍微用力就把她向着走廊的墙撞了上去。
她只来得及问一句:“煜哥?”
刚刚那一下撞在墙上让她几乎失去意识,我单手提起旁边的花岗岩圣母像:“我的青青,也是在最幸福的时候走的。”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