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你吗?”
苏禾木神色微敛,他正经严肃说:“穗花,离开这儿,不要掺和苏家的事!”
晚了,两千万收入囊中,我已签下为期一年的卖身契。
我故作高深:“苏禾木,你在教我做事?”
“不管你的死有什么隐情,我都要还你一个清白!”
苏禾木的尸体是我的高级入殓师父赵云清,她老人家亲手收殓着装的,面目全非,货真价实。
我不会告诉苏禾木,我见了他最后一面,悲痛哽咽。
停灵三天里,我看着棺椁,作为哭丧人忍了三天眼泪。
这是第一次既不需要麻油,也没用到辣椒水,我觉得泪水三天都流不尽。
我无视苏禾木的无奈叹息。
一个月后,苏家举办了晚宴,公布了我的身份。
此前老夫人买通公关,便有小部分媒体报道暗示了我的身份。
今天,是官宣我作为二公子遗孀,还怀有苏二骨肉。
有宾客议论:原来如此,怪不得葬礼上我哭的如此凄婉绝望。
我淡淡一笑,端着优雅架子,面色柔软抚着小腹。
“苏老夫人,这女人实在可疑啊。”
“一个低贱哭丧人,乡下土包子,知音会喜欢她?
这怀的孩子也不一定是知音的。”
“对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也许是想靠野孩子分苏家家产呢?”
也有人质疑。
苏母眼神轻蔑,突然冲出来一巴掌打我脸上。
“哪里来的狐狸精,我做母亲都不知道的事,你竟然骗到苏家头上来了!
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
她意有所指,指桑骂槐。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去看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却一脸难色,看向我。
我知道这场宴会是为了转移众人关注点。
过去一个月,我谨慎地没敢出过苏家半步,怕自己遇到出门成活靶子,挡箭牌。
我立刻会意,清清嗓子,忍着疼痛不露怯,开始大义凛然,胡说八道:“各位!
三年前,我和知音一见如故,情投意合。”
“我和知音相遇,似齿轮咬合,如日升日落,是宿命安排,天意使然!”
“如今知音已不在,难道你们忍心我流落在外,忍心这个孩子遭人欺辱?”
“我带着孩子回来认祖归宗,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啊。”
“至于冯小姐你所质疑,苏老夫人都认可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察觉到苏母和苏老夫人不合,避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