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谢。
收拾好后我迅速下楼。
“跑什么?
不痛了?”
一道好听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言城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坐下,吃完一起去公司。”
见状,我只好先坐下。
上一次跟他坐一起吃饭还是领证那天。
他坐在对面看工作合同。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婚前协议之类的要签,他说没有。
我不死心继续问,那有没有那种合同,就是多少年之后自动离婚,分多少财产给对方就行。
他停下手中签字的动作,黑色的墨水在白纸上晕开。
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回过神来,我端起面前的牛奶。
“还疼吗?
不行的话可以请假。”
听到这话,还没咽下去的牛奶差点喷出来。
我瞟了眼厨房的王妈,她应该没听见吧。
这狗男人看着挺正经,怎么说话这么不收敛啊。
还没等我从他上一句话带来的震惊中回神,这祖宗又开口了。
“昨晚看了下,有点肿了,怪我,下次会注意力度的。”
好想把他嘴堵住啊,等等,他昨晚看了?
脑子快裂开了!
我咬紧后槽牙“你能别说了吗?”
他比我大三岁,原本和他结婚的应该是我姐,陆佩瑶。
但婚礼前一个月,她怀孕了,孩子父亲不详。
我姐死活不愿打掉,我爸又急又气,每天在家来回踱步,某绿色软件运动步数直达两万多。
言家在海市只手遮天,谁都想沾点关系,联姻是我爸千求万求来的。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我爸比谁都焦心。
在全家发愁时,即将毕业,回家准备找实习工作的我,家里的透明人物,突然入了他们的眼。
我亲妈和我爸不是夫妻关系,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
我是我爸在外面唯一的私生子,因为被陆太太发现后,他就去医院做了结扎。
八岁时,我被接到陆家。
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
全家没人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包括下人。
我原以为这个家最应该讨厌我的人,陆太太,却温和待我。
我每天垂头丧气,像一个被抽干精气的丧尸。
她说女孩子要自信得体,还给我请了礼仪师,每天训练形体。
虽然她不爱笑,也不曾跟我多说话,但我从小很听她的话,对她有种莫名的崇拜感。
可能是从小我亲妈没教过我,也可能是出于对她的愧疚。
那晚她开口时,我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