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哪敢骗你？”
保姆一把扯住我的裤腿，涕泗横流，“少爷，我愿意当牛做马，求你别让我死……”江晨眯着眼：“你之前不还说，你最想亲手埋了他？”
保姆疯了一样地摇头：“晨姐，你信我！
我只是怕你后悔，所以才帮你！”
江晨冷笑：“哦？
那你现在觉得，你比我后悔？”
两人互相指责，互相出卖，甚至当场翻出彼此的黑料。
我站在她们面前，看着她们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神情癫狂，终于轻笑了一声：“江晨，你说，你们谁更该死？”
江晨死死盯着我，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如果我死了，你能原谅我吗？”
6我低头看着她，沉默了五秒，缓缓伸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江晨的眼神猛地亮了一下：“时安，你……我不用你去死，不过，”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道，“你愿意拿什么换？”
她眼神微颤：“我……我什么都愿意。”
我微微一笑，松开她，看向满脸惊恐的保姆：“那你呢？”
保姆用力点头：“少爷，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好。”
我坐回椅子，悠然自得地抿了口酒，语气淡淡，“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女奴吧。”
江晨的眼神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最终缓缓跪了下来。
保姆见状，也跟着跪下，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是。”
我低头，看着两个曾经想杀我的女人，现在跪在我脚下，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保姆一边磕头一边哭：“少爷，我以前都是瞎了眼，以后我一定当牛做马！”
我嗤笑：“当牛做马不够，你们得当狗。”
“汪。”
保姆秒回。
江晨的脸色已经黑到极点，但最终，还是闭着眼，低声挤出一句：“……汪。”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既然是狗，就要有点狗的自觉。”
我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我饿了，去给我买饭，用嘴叼回来。”
江晨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浑身紧绷，眼里已经燃起杀意。
保姆犹豫了一秒，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完美答案。
“少爷！
狗不会叼袋子，应该直接吃！”
她“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咬开外卖盒，嘴巴直接伸进去，疯狂啃咸猪手。
我：“……”江晨：“……”保姆一边嚼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