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我心里一阵发寒,忍不住问道:“觉醒?”
赵文磊悠悠叹了口气说:“我们这两族融入所谓的人类社会太久了,许多人的血脉之力都陷入了沉睡。
要是不手动干预,他们或许一辈子都只以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听他这么一说,我陷入了沉思,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一切似乎太容易、太随意了。
教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就算精神受创,换做是我,出于保险考虑,绝对不会让教授离开,除非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
“还是没瞒过你吗?”
赵文磊望着刑天的骸骨,低声自语道,“可我谋划了这么久,绝不会让你当懦夫的。”
我猛地站起身,下一秒,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与此同时,头脑深处的一些记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赵文磊的面容,竟和我15岁那年在河里捞起的那颗脑袋慢慢重合。
黑暗,铺天盖地的黑暗将我笼罩,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之中。
往昔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许多曾经被我忽略的细节,此刻竟一一串联起来。
除了15岁初次相遇,我正式认识赵文磊是在高中时期。
那时学校组织夏令营,我随队去国大参观,赵文磊是国大的志愿者。
他带我参观国大生物实验室时,看似不经意地透露,国大的生物专业,尤其是进化生物学在国际上都处于领先地位。
就因为这句话,我高考志愿填报了国大。
后来攻读博士,也是他引荐我认识了吴恒教授,我才得以拜入教授门下。
如今想来,似乎一直都是赵文磊在无形中引导着这一切。
如果我猜得没错,教授从藏区回来,以及我来到这里,背后恐怕都是他在暗中操控,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终于,我的意识渐渐变得轻盈,可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也动弹不得。
<“两族的所有人都已经召回了吧?”
这是赵文磊的声音。
有人回答:“都召回了,牦牛肚子里那些人工觉醒的也都确认全部出来了。”
赵文磊又问:“都出来了?
虽然手动切割将身体分开有伤元气,但他们吸收完牦牛的血肉精华后,基本都无碍了吧?”
“是的,无碍了。”
“很好,只要我们全部融合,新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