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她这半年偷偷研制的保命符。
拂晓时分，房门被推开。
萧瑾辰逆光而立，腰间玉带钩泛着冷光：“陛下要见你。”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沿途百姓指指点点。
昨日还名动京城的瑾王妃，今日已成阶下囚。
养心殿内，老皇帝病容枯槁，却掩不住眼中精光：“林氏，你可知罪？”
“妾身愚钝。”
“愚钝？”
皇帝冷笑，甩出一封密折，“突厥可汗亲笔所书，感谢你提供的火药配方！”
林悠然瞳孔骤缩——那分明是萧瑾辰半月前让她改良的烟花爆竹方子！
天牢阴冷刺骨。
林悠然蜷在稻草堆里，数着墙上的刻痕度日。
第三日黄昏，狱卒突然送来一盒精致的点心。
“王爷说……让娘娘保重。”
她掰开桂花糕，里面藏着一张字条：今夜子时。
当夜，果然有黑衣人潜入天牢。
来人武功极高，却在靠近牢门时突然抽搐倒地——林悠然早将青霉素粉末撒在栅栏上，这人对霉菌过敏！
扯下面巾，竟是雪娘。
“为什么？”
她掐住对方咽喉。
雪娘惨笑：“因为王爷真正想娶的人……始终是我。”
说着突然咬破齿间毒囊，顷刻毙命。
林悠然跌坐在地，忽然想起那日萧瑾辰说“婉柔是我胞妹”时，眼中闪过的迟疑。
第七日，萧瑾辰亲自来提审。
他站在牢门外，玄甲上沾着未干的血迹：“招了吧，少受些苦。”
“招什么？”
她哑声问，“招我如何傻到相信一个古人？
还是招我活该被你们父子玩弄于股掌？”
萧瑾辰眸色一沉，突然挥退左右。
铁门轰然关闭后，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听着，明日三司会审，你必须认下通敌之罪。
只有这样才能——才能什么？”
她冷笑，“才能让你继续当你的忠孝皇子？”
“林悠然！”
他暴怒低吼，“你根本不懂这盘棋有多大！”
“我确实不懂。”
她猛地拔出他腰间匕首，却不是刺向他，而是划向自己左腕，“但我知道，棋子也有选择退场的权利。”
鲜血喷涌而出，萧瑾辰脸色瞬间惨白。
意识模糊间，林悠然感觉自己被抱起，塞进一辆马车。
颠簸中，有人不断按压她手腕穴位，熟悉的沉水香萦绕鼻尖。
她勉强睁眼，看见萧瑾辰猩红的双眸：“坚持住……就快到药王谷了……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