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语呵止:“说了多少遍不要进我的书房?”
儿子吓得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我知道了,妈妈。”
他抬起头,想去看一下安夕语的脸色,却正好看见安夕语把他做的娃娃随手扔在桌上。
却拿着另一个编得歪歪扭扭的绳结,十分珍视地挂在自己的书架上。
儿子眼圈发红,脱口而出:“妈妈,那是文文哥送你的吗?”
安夕语动作顿住,神色有些不自然,儿子仿佛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立马从书房退出去。
“对不起妈妈,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进你的书房了。”
我在一旁看着,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儿子才六岁,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只是为了留下她这个妈妈!
安夕语,你还剩两次机会。
这天夜里,儿子没有哭,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爸爸,你说妈妈是情感障碍,不知道该怎么爱我们,可是为什么,她会那么喜欢文文哥呢?”
“她也会像喜欢文文哥一样喜欢我吗?”
面对儿子期待的眼睛,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难道我要说沈嘉言和文文是安夕语的例外?
沈嘉言是安夕语的白月光,而文文,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们父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安夕语的喜爱。
而我和儿子不管怎么努力,都捂不热她的心。
安夕语的书房里摆满了我和儿子送她的礼物,她却连看也不看,任由那些礼物放在角落里积灰。
我不想欺骗儿子,正在思考怎么表达不会伤害儿子。
儿子却仿佛懂了一般,沉默地抱住我。
我默默的记上一笔,安夕语,你还有两次机会。
这天以后,儿子真的一步也没有进过安夕语的书房。
虽然他表面上对安夕语没有那么上心了,可是一看到安夕语回家,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追随过去。
但安夕语一旦想跟儿子说话,儿子就下意识缩起脖子,满眼的胆怯。
安夕语看到儿子这样,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直到儿子生日的到来。
他终于鼓起勇气询问:“妈妈,你可以跟我一起过生日吗?”
安夕语正拿着书架上的绳结把玩,听见儿子的话,皱了皱眉。
“你生日是哪一天?”
安夕语不记得他的生日,儿子并没有伤心,而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我的生日在后天,妈妈你能来吗?”
安夕语思索了一下,摇头:“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