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轻蔑的哼笑响起:“你就是那个挟恩图报的盲女?
长得也不过如此。”
丹橘喝道:“你是何人,这里是镇北侯府内院,岂容你放肆!”
“我乃镇南大将军之女姜雪徊的侍女霜华!
我心里实在为小姐不平,今日倒要看看,是什么无耻下作的货色,敢抢我家小姐的未婚夫!”
说是闯,我却听到侍卫踟蹰的脚步声,他们不敢得罪这个侍女。
又或者说是她背后的人,否则怎能让她登堂入室,如入无人之境。
丹橘为我据理力争,但声音气势也虚了很多。
那人颇烦躁:“吵了半天,你就跟死了一样一声不吭!
盲了难道也哑了吗!”
丹橘气哭了:“你怎能如此无礼!”
“不让我无礼,我也无礼百八回了。”
霜华冷笑:“不过就是侯爷借来解毒,渡过命劫的工具罢了,迟早丢开手。”
她嚣张地晃身离去,周围踟蹰的脚步声这时终于整齐划一离开。
丹橘在我耳边不安地安慰:“夫人别听她胡说。”
我低下头:“是婆母在给我下马威吧。”
我不愿让萧宴铮为难,可之后丹橘欣喜向我禀报。
萧宴铮在收到暗线消息的次日,便请旨整顿闺学,而姜雪徊就在闺学中。
我却恍惚,想起昨晚萧宴铮仿若无事发生地对我说:“本朝注重女子的德行,以后你少出门。”
我忍不住问:“当初你真是心悦我才娶我?
还是因母亲救了你,原本你也可以不答应。”
他沉默片刻:“我心悦你,也信天命娶你。”
那一刻我便明白,霜华说的命劫一说不是胡诌。
“别多心,你只要在我身边为我制香即可。”
他握住我的手不容许我抽离。
他走之后,我的手心躺了一个三角形模样的布囊。
丹橘惊呼:“这是多少皇亲国戚求不来的护国寺护身符!
侯爷对夫人可真有心啊!”
3.萧宴铮博闻强识学识渊博,他不仅精通星象兵法。
有时还会随手指点我调香:”沉水香需取崖柏向阳枝,你用的阴面木,苦味太重。”
我想到霜华的言语,故意倔强顶撞:“盲人辨不了阴阳。”
他忽然握我的指尖贴在自己心口:“这里跳的方向,就是阳。”
又转移位置,缓缓调笑:“心,为阳中之太阳。
这里,是肺,为阳中之太阴。”
直把我逗弄得喘息不止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