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
夜晚,沐浴后。
他拿着算盘,指尖轻轻拨动上面的木珠,一哒一哒响着,我的心跳也跟着跳动起伏。
他笑意深深:“绾绾,过来,到学打算盘时间了。”
我羞得脚趾蜷缩,磕磕绊绊道:“不用了,我学会了。”
他脸上很是遗憾,“没想到娘子天赋如此高,我还想多陪你打几天算盘呢?”
他哪里是打算盘,这一个月把我折腾得够呛,腰酸了又酸。
我控诉地看向他,“我哪哪都酸疼。”
他笑着翻身而下,脚踩白虎皮,将我揽腰抱起,“那今夜歇息早点。”
忽然,窗外传来夜鹰声。
啾啾啾——啾啾啾——是来找他的,他没理会。
“绾绾,三日后开店如何?”
“好。”
见相公没回应,外面的夜莺声声不断,吵得紧。
无奈,我只好提醒道:“阿凛,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夜鹰叫得格外热闹?”
他一口吻住我,“可能是春天来了,它们在发春吧。”
我:“……”窗外的夜鹰声凝滞一瞬,再次激动的响起。
相公摸出一枚铜钱夹在双指尖,随手往窗外射去,几只夜鹰顿时没了声音。
我推了推他肩膀,故意打了个哈欠,眼角憋出泪水:“阿凛,我好困啊。”
他抱着我,挥手熄灭了蜡烛,“睡吧,绾绾。”
我翻了翻身,找个舒适的位置睡去。
相公哪里都好,就是时常趁我熟睡后偷摸出门,夜鹰就是他们的交头暗号。
想到白日里又收到那封匿名信。
你相公,很坏,很坏。
嗯,确实很坏,那方面需求甚重,夜间出门活动也好,免得折腾我到天亮。
我迷迷糊糊真睡了过去。
(7)相公有事外出,我在房间收拾东西。
既然要开店,就顺便住到城里。
这处木屋外头看着破旧,里面却是奢华舒适。
这些日子,我倒是看出了,他是个懂享受的,从不委屈自己。
我跟着享福,不用早起请安,睡到几时都行。
但身份总有败露的时候,我还是先准备好银子跑路再说。
此时,大门被敲得邦邦响,好没礼貌。
“谁呀?”
我边走边说。
我没有开门,透过门缝,看到是陆时安的小厮,当即没好气道:“别敲了,有事?”
小厮:“我家少爷让我给你带封信。”
我:“滚,我不认识你家少爷。”
小厮直接将信封从门缝里塞进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