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啊,祝景川”他要紧了牙关,一手紧紧扯着瑟瑟发抖的服务员,一只手一滑。
她拉着的脖子立马沁出了几丝血迹,伤口有愈来愈大愈趋势。
我看见了血,在昏沉的大脑也冷静了下来,几乎是冲过去用丝巾按住了她的伤口。
她绝对不能死,祝景川也绝对不能去坐牢,他应该有大好的前程。
祝容川眼睛发红,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像是失去了神志,不停的扭曲着,刀片也向我刺去。
生死攸关之际,祝景川徒手接住刀片。
鲜血从他的掌心穿过,尽数滴在了我的白色连衣裙上,像腊月寒冬绽放的一朵朵梅花。
“祝景川—”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了我的脚下。
……那个服务员和祝景川被救护车拉去了医院进行抢救。
我独立坐在医院的凳子上发呆。
看到了一个精致妆容地女士踩着高跟鞋来了。
她一来就直接去了祝容川的病床前,眼泪婆娑,言语中透露着她的担心:“诶呀,我的儿啊”护士拿着病历单给她看,顺嘴问了一句:“着个祝景川还在抢救当中,请问你是他的母亲吗”她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像是应付了一个不重要的人。
随后又焦急地问祝容川的情况。
护士说:“他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个祝景川他的情况比较严重”。
听到护士的话,她才拍拍自己的胸口,紧紧皱着的眉毛放松下来。。祝景川在她心里一点都不重要,不敢想象他这十几年来是怎么度过的。
我紧紧盯着抢救室里面的祝景川,心里的那股酸涩该怎么去形容呢。
就像是被放弃,被背叛。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抢救,服务员被救了回来,可是祝景川还呆在手术室里。
紧紧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了。
手术中,医生出来了,要家属在单子上签字。
我跑到祝容川的病房里,看见母子欢乐的场景。
那位女士正拿着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喂给他吃。
我闯了进去,拉着她就往外走。
女士有些生气甩开了我的手:“你是谁啊,你要干什么”我言语急切:“你的另一个儿子,祝景川此刻正需要家属给他签字,我请您帮帮我”她却拿纸擦去我刚拉过她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说:“急什么,死了就死了呗”好像在陈述什么无关痛痒的事。
我抄起水果刀架在祝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