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死气沉沉了。
回到房间时，黄汶姬已经盛好了两碗白粥，旁边还放着一小碟榨菜。
“简单吃点吧。”
她坐下来说，“虽然比不上昨晚的黄焖鸡，但对胃比较好。”
孔文龙端起碗，热腾腾的蒸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有人为他做饭，第一次有人说“对胃比较好”这样关心的话。
“谢谢。”
他低声说，声音有些哽咽。
吃完那碗白粥，孔文龙感到一股久违的活力在体内流动。
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突然有种想要走出去的冲动，这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是从未有过的。
“想出去走走吗？”
黄汶姬似乎读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孔文龙转过身，晨光中的精灵少女美得不可思议，她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小小的白色海浪花纹，仿佛专门为今天的出行准备的。
“去哪？”
孔文龙问道，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黄汶姬歪着头想了想：“海边怎么样？
这个季节的海风很舒服。”
孔文龙愣了一下。
这座城市确实靠海，但他已经快一年没去过海边了。
上一次还是大学毕业时和同学们一起去的，那时候他们还约定五年后要重聚。
“好。”
他点点头，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件还算体面的衬衫换上。
出门前，黄汶姬突然拉住他：“等一下。”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孔文龙的衣领，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
“好了，现在很帅。”
孔文龙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看着只到自己耳朵的精灵少女，突然有种想要把她紧紧抱住的冲动。
但他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打开了那扇几乎没怎么出去过的门。
走廊里昏暗潮湿，但阳光从尽头的窗户照进来，形成一道明亮的光路。
孔文龙恍惚觉得，这就像他的人生，长久地停留在黑暗中，直到今天才重新看到光明。
走出居民楼，春日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两人身上。
孔文龙眯起眼睛，像只冬眠刚醒的动物一样不适应这样的明亮。
路边的小摊贩正在叫卖早餐，上班族匆匆走过，一切都那么普通却又那么新鲜。
“这边。”
黄汶姬自然地牵起孔文龙的手，拉着他向公交站走去。
她的手小而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