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出生,再拿脐带血救安安,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就只能牺牲你女儿了。”
我就说呢。
刚结婚那两年祁斯年避孕措施做得比谁都严。
生怕有漏网之鱼。
怎么突然就想要生孩子了。
原来是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一场算计。
甚至到最后,他们更是不惜以一换一。
而安安出院那天,正好也是我女儿的头七。
3
后来祁斯年回来,手里提着亲手煮的粥。
怕我自己吃不了,他还细心的喂到我嘴边。
看着他这体贴入微的样子。
我怎么也无法将他跟那个算计我的人联想到一起。
或许是有些不甘心,我扯着嗓子,洋装不经意的问他。
“女儿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祁斯年手中微顿,抬手摸了下鼻子。
那是他心虚时下意识的动作。
“你身体还没好,等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去。”
此时我再怎么不想相信。
也找不到一丝为他辩解的借口。
我强压下心里的愤怒。
让祁斯年为我找来一张孩子生前的照片。
只说是想留着做纪念。
祁斯年终究是不忍,很快就为我找来了。
随后我联系殡仪馆,让他们帮我把照片做成遗照。
后来,安安康复出院。
我也被接回家休养。
为了庆祝安安痊愈。
祁家当天举办了家庭聚会。
聚会上的每个人都吃得十分开心。
没人记得七天前刚火化了一个早产的婴儿。
也没人注意到我一口没动。
更没人注意到我在房间里布置了灵堂。
而现在这个灵堂,还缺少几样东西。
没关系,都在路上了。
吃到一半,东西到了,我借口离开。
所有人都很一致的无视我。
我笑了下,没有自讨没趣,主动离席。
按道理这种家庭聚会我是没资格参加的。
毕竟当初我和祁斯年结婚,他爸妈就要求我必须生出儿子才能领证。
因此,我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祁家人。
现在我能坐在这。
或许是我的女儿救了他们唯一的孙子。
而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真是讽刺。
我到门口拿完东西。
回来时,听到有人在说。
“你们有没有感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