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事,他特意找了专家给我妈看病。
虽然我妈生命多维持了几年还是去世了。
但无疑,他就是我黑暗时刻的那束光。
我一直安慰自己,给他些时间,他会回归的。
可能正是因为我这样,徐可可开始蹬鼻子上脸。
她会公然把顾维生的礼物发在朋友圈炫耀。
会当着公司人的面和顾维生撒娇。
我们在卫生间碰见,她会甩着手上的水珠挡住了我的去路。
“副董事长,我送你的那套化妆品好用吗?”
我这才知道,生日那天,顾维生给我的礼物是送她的。
是她试用了过敏,才顺道拿了回来。
她满脸挑衅:“你当做宝贝的东西是我不稀罕扔掉的。”
“不过我现在想捡回来了。”
我从同事的只言片语中对俩人的事有了点了解。
顾维生曾经对她很好,但迟迟没表露心意。
徐可可一气之下看上个富二代出了国。
顾维生就是在那段时间和我结了婚。
我想,徐可可就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
面对她的挑衅,我懦弱了。
我怕失去顾维生。
但怕什么来什么。
我最终还是失去了。
只是现在我才发现,情爱不过都是调味剂。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
眼见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顾维生也一点点从我心上被剥离。
顾维生没有我的消息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照常上班。
部门经理汇报工作,出于工作她十分关切:“顾总,孙董事电话打不通,她怎么了?”
顾维生喝着咖啡,冷笑。
“她能怎么?
作妖呗。”
部门经理以为我俩吵架,不好说什么就出去了。
徐可可试探着:“维生哥哥,眠眠姐不会想不开吧?
你就真的不怕她出事?”
顾维生冷哼:“她那种自私的女人才不会死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呢?
那么善良老想着别人。”
我笑了。
她善良?
他们将我留在山上那天。
我被太阳暴晒,两只脚绷到抽筋。
我叫不出声,知道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
剧烈的求生欲望,让我想尽办法。
最后在慌乱中,我摸到了脖子上的心形项链。
我努力用边缘出摩擦着麻绳。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无数次的努力下。
麻绳中一根细小的线断裂了。
就在绳索快被划开的时候,苏可可来了。
她一脚踢开我脚下的木头,语气阴狠。
“结了婚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