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杂草碎石中刻意划出的舞台。
只是连我这个台上的舞者都不记得,自己的脚在上面挥舞了多少下。
我记得刚被挂上来时,窒息感传来,我哭求顾维生放过我。
他满脸不耐烦。
“现在知道被勒住是什么滋味了?”
“晚了。”
“这是你欠可可的,必须要加倍偿还。”
当时,秘书小张见我脸色青紫,吓得嘴唇都哆嗦了。
“顾总,孙小姐会被吊死的。”
顾维生目光变得深邃,他冷哼着:“不用你提醒我。”
他叫来保镖,手里比划着:“找个这么大的木头,给她垫脚下。”
“对,使劲踮脚能够住的高度。”
当看到我使劲勾着脚才能费力点着木头后,顾维生才满意离开。
怕我被人救下来,他特意让人将“正在施工”的牌子立在山下,并封锁了上山几条小路。
“谁都不准私自上山,她这种女人不给点教训,保不准以后能干出什么事呢。”
以后?
他可真的太看得起我了。
死后,我的鬼魂无处可去,这才不知不觉飘到了办公室。
眼下,秘书小张擦了擦额上的细汗,递上咖啡。
“顾总,孙小姐就算做得不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她好歹是您的妻子,是顾氏集团的副董事长,她要真出什么事,怕是对您对顾家都不好啊。”
刚才还善解人意的徐可可,此时却挑着眼皮看了眼小张。
似乎在埋怨他多嘴。
顾维生品着咖啡,缓缓咽了下去:“这说得也是,算了,去看看她反思怎么样了。”
可能是怕徐可可不开心,他刮了刮徐可可的鼻尖:“放心小祖宗,如果她还不知悔改,我肯定不会放过她。”
徐可可娇嗔:“维生哥哥真好。”
可真是郎情妾意啊。
“妈的,你们是怎么看的人?
就这么跑了?”
山崖边。
顾维生看着断成两截的绳索,一脚踢在木头上。
周围灰尘四起,保镖迷了眼也不敢揉一下。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游走着:“说,事后你们谁又回山上了?
到底是谁把她放了?”
保镖们都低着头,齐齐看向顾维生身后。
他转过头,掠过徐可可,将目光定格在小张身上。
“小张,你在我这干了五年,公司浪费了一张纸你都不瞒我。”
“倒是孙楚眠接任副董事长后,你开始什么事都向她汇报了。”
“她是对你好,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