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的指甲抠进温时后背的伤口。
当防爆门被气浪掀飞时，她看见烧焦的芭蕾舞鞋从通风管坠落，缎带上沾着的血迹在冰雾中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克隆体特有的荧光标记。
安全通道被坍塌的基因库封死。
温时拽着她钻进标本陈列室时，姜晚的肋骨突然发出脆响。
盆骨处的蝴蝶形软骨开始移位，那是用他肋骨雕刻的接合点正在崩解。
“当年他们造了两个你。”
温时撬开保险柜，取出泛着冷光的金属匣，“八岁那年车祸死的，是基因编辑失败的版本。”
全息投影在空中展开，两份并排的胎儿监测报告显示着相同的DNA编码，唯有表观遗传标记不同。
姜晚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记忆如被打乱的拼图，她突然看见镜中浮现另一张脸——八岁的小女孩穿着染血的芭蕾舞裙，在玻璃容器里对她微笑。
那些被诊断为创伤后遗症的噩梦，原来都是基因记忆的苏醒。
“你母亲参与的是国家秘密项目‘双生子计划’。”
温时注射的镇定剂让她浑身发麻，“用克隆体作为器官库，确保本体永远完美。”
他掀开她病号服下摆，盆骨处的玫瑰纹身正在渗血，“当年他们要取你的子宫去救本体，是我偷换了手术方案。”
警报声再次逼近。
温时突然吻住她的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时，姜晚尝到真相的苦涩。
五年前那场未遂的婚宴，他执意要去德国进修，原来是为了拿到基因剪刀技术，剪断她染色体里埋着的自毁程序。
防弹玻璃窗被激光切开时，温时将她推进标本池。
福尔马林溶液灌进口鼻的瞬间，姜晚看见悬浮在液体中的克隆体——二十具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躯体在培养液中沉浮，脐带连接着中央的巨型胚胎舱。
林曼的冷笑从水面传来：“温医生没想到吧？
你导师当年偷走的原始卵子，早就被我们复制了上千份。”
她举起的注射器里，幽蓝液体中游动着纳米机器人，“把FOXP2基因逆转录病毒交出来，不然...”温时的血在池水中绽成珊瑚。
他腰间绑着的液氮罐正在泄漏，却仍死死护住怀中的加密箱。
当林曼扣动扳机的瞬间，姜晚突然咬破藏在舌下的胶囊——那是温时手术前塞给她的基因激活剂。
剧痛如岩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