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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醒了,心疼地抱住了我,特别是母亲,一次次和我道歉。
“梦欢,孟禾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她知道你是她姐姐很惊讶,也不停地说要和你道歉,她就是太紧张我们给她送的礼物,误会你是小偷了。”
父亲也叹了口气感慨:
“是啊,谁能想到会有这天大的误会,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怎么会变成敌人呢!”
我就像是被一盆凉水,对父母的期待浇得一干二净。
他们是爱我的,也从没忘记这么多年找我,可跟孟禾那是相处了了二十多年,这中间的养育的感情并不是轻易就能割舍的。
这也是为什么,孟禾会如此肆无忌惮伤害我,她笃定父母很难轻易伤害她。
我将指甲掐进缝里,抬起盛满眼泪的眼睛,哭着扑进他们怀里:
“爸妈,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会死。我的肋骨断了,右手也不能跟以前一样,网上全是我的丑照,我也不能见人了,还被当成了小偷,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你们让先去联络感情的养女,差点让我没命!”
“有我没她,如果你们不断绝关系,那我当没你们这个父母!”
父母一怔,更为心疼得直落眼泪,他们那点想为孟禾说话的心思再也说不出口。
“可你不是还活着吗,你只是受了点伤,被关着的可是孟禾小姐啊!”
陌生的西装男人满眼愤恨瞪着我:
“如果您为先生太太考虑,就该早点原谅孟禾小姐,并在媒体朋友面前解释这只是个错误,不该让他们为难。”
这是我和管家的第一次见面,他对我敌意不小。
对视那双似曾相识的桃花眼,心里多了些猜测。
“您说得对,我确实没死。”
我挣扎着下床,吵着要去给孟禾道歉。
可才刚下床,就疼得双脚一软,摔在了地板上。
这招以退为进惹怒了父亲,他冷冷地警告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