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枭只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
他想到我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样子,想到我撕心裂肺地哭求他将孩儿还来的样子。
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让他心尖泛起难言的痛意。
为什么他这么蠢?
明明有那么多次察觉真相的机会,可他却每一次都偏听偏信淑妃的话,认为是我在说谎,将我伤的体无完肤!
“芷兮,朕错了,朕错了……!”
盛云枭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往日里沉稳威严的帝王,此刻竟像个孩子似的泣不成声。
7
我被盛云枭用力地抱着,渐渐停止了挣扎。
神色却依然迷茫无措。
从孩子的指骨碎成粉末那一刻,自己就已经疯了。
如今又遭遇了小产,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芷兮!”
盛云枭顿时将我打横抱起,匆匆送回宫中。
临走前,还不忘阴冷地扫视了眼那几个早已吓破了胆的男人,
“你们都给朕等着,欺辱过芷兮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完,便不顾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匆匆离去。
待太医给我把完了脉,他又立刻忐忑问道,
“芷兮情况怎么样?”
太医颤抖着说,
“启禀陛下,皇后娘……桑姑娘受的伤实在太重了,据微臣看来,光是小产就有足足八次!从今以后别说有孕,能否留下隐疾都难说!”
“还有这琵琶骨,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竟然生生剜了出去!桑姑娘如今的手,怕是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了。”
“还有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实在太深,微臣便是倾尽全力,也无法祛除啊!”
盛云枭身躯一颤,握碎了手中的茶盏,将他的手心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满脑子都是那日他逼我喝下淑妃的酒时说的话。
“桑芷兮!你竟然想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