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谢修宁冷漠开口:“乌晴,不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过一辈子。”
是他可以好好过一辈子,我不行!
我无法再糊涂下去,无法再容忍他的逃避。
猛然推开亲密伴侣,我对他发出最后通牒“明年春天我们必须生个孩子,不然……不然什么?”
谢修宁粗暴的打断我的话:“不然我们就离婚?”
他像是在说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嘲弄道:“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你就要威胁我离婚?”
“乌晴,你闹够了没有?”
“在你心中我没有一个孩子重要吗?”
“当然没有,没什么比孩子更重要。”
我望着失态的谢修宁,低声呢喃。
但这句话,并未传入愤怒的男人耳中。
他斩钉截铁,发出最后警告:“只要我们还是一天夫妻,那你就别想生孩子。”
“那就离婚。”
我的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房间中陷入一片死寂。
在这个我们最亲密的地方,我终于说出了最伤人的话。
“乌晴,你做梦!”
死寂的房间中,许久传来咬牙切齿的愤恨之语。
男人炽热的体温自身边消失。
谢修宁站在床头,冷漠的警告我:“只要我还活一天,你就别想离婚。”
“你别忘了,你说过要和我一辈子的,少一天都不行。”
4谢修宁又失踪了。
我知道他在冷着我,他想让我清醒点别再说出那样的荒唐话。
可我前所未有的冷静。
在那个春日的暴雨中,我走了十公里,如同落汤鸡一般见到海玛时,她正在投喂她养的海马。
她是最潇洒不过的人,见我这般狼狈便指着我大笑:“一辈子生不出个孩子的人,又来了!”
海玛将饵料扔进水族箱中,笑着说:“雌海马找雄海马繁衍后代的时候,都要挑育儿袋状况最好的。”
“可你呢?”
“挑来挑去偏偏要挑一个不想和你生孩子的!”
“怎么这孩子就必须和他生不可吗?”
“除了他这世上就没有三条腿的男人了吗?”
三条腿的男人好找,可如同谢修宁这般优秀的却实在难寻。
我承认我被海玛说动了,但谢修宁是我的丈夫,我必须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听筒中的忙音嘲笑着我的自作多情,谢修宁根本不需要我的机会。
我拨通他秘书的电话:“谢修宁在哪里?”
“谢总……”那边的声音顿了下,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