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过程艰难,但我的心却异常坚定。
这些人需要我,而我,也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喝下去,慢慢喝。”
我扶起一个年轻女子,将药汁送到她嘴边。
三天过去,我日夜不停地照料病人,几乎没有合眼。
我的左手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疼痛,但我不敢停下。
在这场与死神的赛跑中,每一刻都至关重要。
令人欣慰的是,病人们的情况开始好转。
青紫的面色逐渐恢复红润,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高烧也慢慢退了。
“神医!
她是神医啊!”
人们开始这样称呼我。
我摇头苦笑:“我不过是懂一些医理罢了。”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老者走进了棚屋。
他身着灰布长衫,面容清瘦,眼神却异常锐利。
“久闻城南有位女神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老者拱手道。
我警惕地看着他:“先生是?”
“老朽姓墨,是个闲散人士。”
老者笑了笑,“看到姑娘能用单手治愈如此棘手的疫病,老朽好奇不已。”
我心中警铃大作。
在京城,能对医术有如此了解的人,不是太医院的人,就是与之有关联的。
而无论是哪一种,对我而言都是危险的。
“先生过奖了,我不过是碰巧知道一些治疗方法罢了。”
我低下头,试图避开他探究的目光。
“碰巧?”
墨老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青铜面具,“姑娘可知此物?”
我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太医院考核用的青铜面具,传说只有医术达到极高境界的人才有资格佩戴。
“不知道。”
我强作镇定。
“姑娘说谎。”
墨老直视我的眼睛,“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更何况,我观你行医手法,分明是正统太医院的路数,只是被迫改用左手。
右手的伤……是谁干的?”
我沉默不语。
“姑娘若不愿说,老朽不强求。”
墨老叹了口气,“只是这‘青疫’如今已在京城蔓延,死伤无数。
太医院束手无策,偏偏一个流落贫民窟的女子,却能轻易控制疫情。”
我心中一动:“京城……也有疫情?”
“何止是有,简直是灾难。”
墨老神色凝重,“太子已经染病,太医院的人忙得脚不沾地,却无人能解。”
我咬紧嘴唇。
谢长卿拿走了我的《瘟疫方略》,为何还会束手无策?
“姑娘,老朽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