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忙住了手。
皇后不解，却拗不过刘煜。
刘煜目光如刀，冷冷地落在全身湿透、正瑟瑟发抖的赵婉溪身上：“本宫还没娶你进门，你就这般放肆敢让太子妃向你下跪，那要是当了侧妃，是不是连本宫都得给你下跪？”
声音冰冷，仿若裹挟着腊月寒霜。
赵婉溪双腿一软，当即跪下，单薄的身子抖如筛糠，声音也打着颤：“太子殿下恕罪，臣女不敢。”
也不知道是因为怕，还是因为冷。
20刘煜想要牵我的手，被我回绝了：“我自己有脚。”
我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一路跟到寝宫门口。
他想要进来，被我拦在门口：“除非你把放妻书签了。”
刘煜焦急道：“牡丹，你为什么非得走呢？
留下来做我的太子妃不好吗？”
我回：“不好。”
他从来就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刘煜杵在那，愣了很久，才缓缓道：“牡丹，如果我说我娶婉溪是有苦衷的，你信吗？”
我知道，人类帝王家的男子，每娶一个嫔妾就有一段苦衷。
可这与我何干？
从今往后，他爱娶多少，就娶多少。
21刘煜见我不说话，又道：“我只是把婉溪娶进门，可我的心还在你这里。
最近我确实冷落了你，那是因为我与婉溪大婚在即，我必须表现出诚意，丞相才不会对我有芥蒂，你懂吗？”
“说到底，我与婉溪的婚事是政治联姻，你又何必介怀呢？”
“难道你亲手杀了我腹中的胎儿也是有苦衷的吗？
你知道我们妖族怀一次孕有多难吗？
为什么你那么残忍？
我的孩儿，明明已经有了灵识——”我嘶吼道。
刘煜怔怔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字一句：“因为皇后来看我的那天，我早就醒了。”
刘煜顿时恐慌起来，他解释道：“不是那样的，牡丹，那天你听到并不全是真的，我给你喂滑胎药只是想保护你。”
“母后一直不喜欢你，如果你生下我们的孩儿，母后定会想尽办法折磨你，我不想看到你受苦，你明白吗？”
“况且，我是人，你是妖，万一我们的孩儿生下来是半人半妖，岂不是就要遭人类的唾弃，又要遭妖族的欺凌？
那样，他活得不是更痛苦吗？”
我愤恨道：“够了，你不必再解释了。”
说来说去，无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