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落落陈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拿了花滑大赛冠军陈落落陈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雨刹R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些视频的传播,但我投的钱更多,所以那些视频仍然以惊人的速度不胫而走。至于许金山,我没想到陈落落给我的u盘里居然真的有关于他做假账的证据,恐怕她根本没料到最后她会自食恶果,这些证据也本就是准备扳倒许金山。在我劝说方婷和许金山离婚无果后,我将证据匿名交给了公安。许金山很快就被逮捕,连带方婷也受到牵连,但我问心无愧。决赛前的最后几周的时间里,我谁也没见。有钱有名的感觉确实不错,只要你需要,没人能突破一堆保镖的防线来妨碍你。决赛上场前,有不少同学和领导专门来为我加油打气。“晚晴,争取为学校争光呀。”“能不能和你合张影!要张签名可以吗许同学?”在那群人中,我还看到了不敢上前的萧宴安和王兆林,我移开目光,眼不见心不烦。我礼貌地一一谢过鼓励我的朋...
《重生后,我拿了花滑大赛冠军陈落落陈厌大结局》精彩片段
些视频的传播,但我投的钱更多,所以那些视频仍然以惊人的速度不胫而走。
至于许金山,我没想到陈落落给我的u盘里居然真的有关于他做假账的证据,恐怕她根本没料到最后她会自食恶果,这些证据也本就是准备扳倒许金山。
在我劝说方婷和许金山离婚无果后,我将证据匿名交给了公安。
许金山很快就被逮捕,连带方婷也受到牵连,但我问心无愧。
决赛前的最后几周的时间里,我谁也没见。
有钱有名的感觉确实不错,只要你需要,没人能突破一堆保镖的防线来妨碍你。
决赛上场前,有不少同学和领导专门来为我加油打气。
“晚晴,争取为学校争光呀。”
“能不能和你合张影!
要张签名可以吗许同学?”
在那群人中,我还看到了不敢上前的萧宴安和王兆林,我移开目光,眼不见心不烦。
我礼貌地一一谢过鼓励我的朋友们,平复心情,不负众望地完美完成了自己的比赛。
“冠军是......许晚晴!”
漫天洒下的礼花里,我眼含热泪,高高举起奖牌。
恍惚中,似乎看到一个活泼的小女孩坐在观众席上带头拼命为我鼓掌。
她眼中满是骄傲和喜悦。
那是幼年的我,她说,静姝啊静姝。
我不后悔成为你。
(全文完)
女孩一时想不开吞了大半瓶安眠药自尽了。
我一时百感交集,抚摸上“自己”发红的眼眶。
看啊,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多么无力又绝望的事,你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对方只关心自己想要的,丝毫没有意识到所作所为究竟给你造成了怎样的伤害,更何谈改变了。
过去那个幻想着忍让就能换来同情的陈厌死了,回来的是一只血液中翻涌着仇恨的幽灵。
让他们后悔!
让那些蒙住眼遮住心的家伙千倍百倍地体会你的痛苦!
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我转过身。
房门被人大力地甩开,“咚”的一声撞在墙上。
许晚晴的母亲手拿钥匙,沉着脸站在门口,像一头即将发怒的豹子。
04“许晚晴,你反了天了!”
她一路拽着我下楼走到餐厅,黑檀木精心雕琢的餐桌头上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是许晚晴的父亲。
吵闹的动静只让他抬了一下眼皮,之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埋头刷视频。
事不关己的态度再次激怒了方婷,她正要发作,男人云淡风轻地提醒道,“方婷,下人们都在呢。”
“许金山,你看你养的好丫头!
让她学东西是为她好,她呢,竟然跟我大呼小叫,还说什么我不想要她当女儿。”
她想揪我的耳朵,被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于是她更加恨铁不成钢地戳我肩膀,“你说你,要是和落落一样聪明听话,该给我省多少事?!”
本来诸如各种训斥的话我早习惯了,何况方婷的用词和我那刻薄冷漠的母亲比起来根本不痛不痒。
但听到陈落落的名字,我扬起眉毛,淡淡地评价,“她只不过投了个好胎。”
方婷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是这样平静的反应。
“更何况,你拿我和她比,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拿你跟她妈妈比呢?”
我点到为止,始终事不关己的许父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他在方婷准备破口大骂前将手机拍在桌上,“够了。”
“晚晴,落落说一会要来找你。
我还有个会议,就不在家吃饭了。”
他拍拍我的肩,路过方婷时凑近她轻飘飘地留下一句,“凤生凤,觉得孩子不如人家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
方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最终妥协了,一言不发地略过我径直走向厨房。
结合许晚晴的记忆,
落”几个大字的灯牌目不转睛地紧盯台下的入口,贵宾席位上坐如针毡的方婷和黑着脸的许金山。
以及神色淡然的,我的母亲。
看到她,我的心依旧不可避免地刺痛一下。
她终于有一天来看我的表演了,不过她并不知道她的女儿现在是许晚晴,而她如今在场也说明了一件事。
没有任何人为我的死感到悲伤,“陈厌”连一个普通的葬礼也未能拥有。
我静静地换好冰鞋,陈落落姗姗来迟,她今天专门化了个精致的妆容,一入场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她很快滑完了三圈,完成了几个难度中等的跳跃和旋转动作,然后回到看台上,单手叉腰,得意地看着我。
王兆林大声高喊她是“冰上女王”,母亲欣慰地为她鼓掌,而方婷和许金山则紧张地眺望我。
我深吸一口气,迎着扑面而来的冷气正准备踏上冰面。
“等等!”
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赶来,拦住了我。
07“有什么事?”
我皱眉看着一身工作服的男人,那男人大口呼着气,回头朝身后喊道:“哑巴,你快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清俊的青年,青年又加快速度跑了好几步,垂下头将怀里抱着的崭新冰鞋递给我。
“哑巴告诉我你的鞋被人换掉了,你脚上那双的冰刀有问题。”
男人解释道。
我在原地踏了几步,的确感到鞋底有种微妙的不适感,平地上的感觉不强,但到冰面上会成为大患。
“谢谢。”
我由衷地道谢,迅速到一旁开始换鞋,而男人却惊奇地表示,“你居然还会说这种话?”
他见我不语,懒散地搭上青年的肩膀,拔高音量,“你还是好好谢谢哑巴吧,少跟着陈大小姐到处横行霸道。”
我抬眼看向青年,正巧对上后者清亮的眼睛,他触电似得立刻移开视线,继续假装盯着地面发呆。
“一会我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我真诚地说着,眼神坚定地望向冰面。
“不过现在,该我上场了。”
我缓缓踏上冰面的那一刻,整个空间似乎都静止了。
起初还有人叽叽喳喳地说话,或是发出不看好的嘲笑,但随着我轻轻展开双臂,音乐逐渐响起,那些声音渐渐消失了。
我的面容恬静而专注,游刃有余地完成旋转和滑行,跳跃时,身体在空中
室时总会鄙夷地哼笑一声,用轻蔑的眼神扫过我,拔高声音故作惊讶,“落落,你家的垃圾还没清理走啊?”
每到这个时候,陈落落就会满意地勾起唇角,她瞥我一眼,无视我的尴尬与无措,吐出几句诸如就当收养流浪猫狗的话。
刻薄的字句像尖锐的刺扎进我的胸口,可我无法反驳,浑身颤抖着握紧双拳,用尽全身力气垂下头说,“您说的是。”
她愉悦地笑起来,最后依然不忘再践踏一遍我的梦想。
“陈厌,你记住。”
她漫不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朝向我的鼻尖,“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东西,永远都学不好花样轮滑。
你比不上我,妈妈和爸爸也永远不会喜欢你。”
跟在她身边的狗腿们趁机上前来按住我的后颈,抓住我的脑袋用力向墙上一撞。
汩汩流下的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偏过头,看见从旋转楼梯上缓步走下来的母亲,忽然涌起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她美丽、端庄,亲切地将陈落落揽入怀中,温柔地询问她的学业,我固执地盯着她,眼泪溢满了眼眶。
可她一眼也没有看我,即使我在她面前被人肆意欺负、嘲讽,即使我的梦想源于拿下过国际花滑比赛金奖的她,源于小时候在冰面上耐心教导我却又心疼我摔跤的妈妈。
但她的目光最后只分给了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许晚晴,我想起这个女孩的名字叫什么了,在我母亲从未呼唤过我的轻柔语气里。
同时,不属于我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拥有一个和陈落落很像的家庭,还算富有的父亲、高知的母亲,可惜她的父亲貌似还有一个情人,平时很少回家,母亲对她也算溺爱,只是一切在她初中把陈落落带到家里一次以后就全变了。
她的母亲开始发疯般让许晚晴学习陈落落,贬低许晚晴只为称赞陈落落的外貌、成绩或者其他任何东西,甚至在得知陈落落在比赛上崭露头角后强迫许晚晴学习花样轮滑,为此不惜和她唯一的女儿爆发激烈的争吵。
许晚晴哭喊着质问她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直让她模仿和巴结陈落落,是不是根本不想要她这个女儿。
正在气头上的妈妈口无遮拦说了几句重话,这可怜的
厌,而是被好好爱着的独生女儿江静姝。
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妈妈,一个工作繁忙但会抽出所有空闲时间陪伴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英勇的人民警察,他为了救我放弃了逃生的机会,最后倒在罪犯枪下。
但我知道,其实六年前被一枪杀死的是三个人。
妈妈从那之后性情大变,她把失去爸爸的痛苦变本加厉地发泄在我身上,原本温柔贤惠的女人成了阴晴不定的泼妇,亲眼目睹爸爸惨状的我从此也变得沉默寡言。
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手机震动一下,是和我相恋四年的男友发来的分手短信。
他丝毫没有关心为何今天上场的人不是我,痴迷花样轮滑的他对大放光彩的陈落落一见钟情,委婉却难掩急切地询问我陈落落的联系方式。
汹涌的悲伤袭来,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爱情、亲情、梦想,无数个不知疲倦练习的深夜,骄傲的小公主轻轻一推,葬送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可能。
我在手机上留下不要追究医院责任的遗嘱,麻木地拔掉身上的针管和仪器,凭借双手支撑翻过窗户。
腿部的伤口撕裂流血,鲜血拖了一地,我却毫无知觉,只是歉意地想,要麻烦保洁阿姨了。
尖锐的警报声响起,在护士赶到窗边拉住我之前,我闭上眼,利落地松开手,绝望地从窗边坠下。
03一阵失重感过后,想象中内脏四分五裂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柔软的鹅绒包裹着我,我睁开眼,眼前不再是冰冷空荡的病房,而是点缀着水晶灯的天花板,粉红色充满梦幻氛围的墙纸。
这是我在梦里幻想过的样子,和陈落落豪华奢侈的房间属于一种风格。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嘶,好痛,我居然没死?
环顾四周,洁白的床头柜上摆着一瓶开封的安眠药,我挣扎着起身,顺利挪动躯体的感觉令我顿时怔住了。
没有丝毫犹豫,我猛地掀开被褥,一双洁白、细长的腿映入眼帘。
没有任何疤痕、一双我可以自由控制的腿,我心中大惊,几乎是连滚带爬来到房间中的落地镜前。
出乎意料的,光洁的镜面照射出一张我无比熟悉但又陌生的脸。
这张面孔我记得,一个跟在陈落落身边目中无人的大小姐。
她经常会来家里找陈落落,路过我那杂物间改成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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