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此刻叶尖上还挂着我刚喷上去的小水珠。
“苏小姐还真是贤惠。”
她挎着最新季的香奈儿包包,一边用鞋跟在地砖上敲出嘚嘚的响,一边用夸张的语气对我展开语言攻击,“连保姆的活都抢着干呢?”
看着她这副五官乱飞的模样,我忍不住咂了咂舌。
大姐你不会是表演型人格吧?
这种恶毒又搞笑的表情,一定至少是个奥斯卡影后。
我把喷壶对准她脚边晃了晃:“林小姐小心,昨天园丁刚在盆栽的土里施过有机肥。”
看着她一脸不相信却口嫌体正直地走开的模样,我忍住内心的笑意,顺手往招财树上挂了块木牌——容承砚今早系领带时和我赌气写的“苏晚专属”。
她故作轻松地撩了撩后面的长发,清了清嗓后说:“苏小姐,听说伯母的住院费......容先生给的零花钱确实用不完。”
我掏出银行卡对着阳光照了照,这是我和容承砚交易时他转到我账上的,“要不分你张副卡?
密码是容先生的和我结婚领证的日子——哦对,林小姐恐怕不知道我已经是‘容少夫人’了吧?”
她镶着碎钻的美甲猛地掐断一片叶子。
我心疼地看着价值六位数的盆景,突然冲着旋转楼梯的方向大喊:“老管家!
快拿医药箱来!”
老管家闻声,端着医药箱慌慌张张出现时,我正捏着林婉儿指尖惊呼:“哎呀这美甲恐怕得重新做了!
您看看这树叶都把您的手弄伤了。
上面的钻都镶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美甲店老板娘养的小狼狗啃了!”
“你放手!”
她挣扎着要甩开我,我顺势把她往招财树方向一带。
价值连城的盆景晃了晃,容承砚的脚步声恰好从三楼传来。
林婉儿瞬间切换成楚楚可怜的模样,谎话张嘴就来:“阿砚,苏小姐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说自己是容少夫人,非要给我看你们的......婚戒。”
我直接抢过话头,举起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阳光穿过客厅的水晶吊灯,在我无名指的戒指上投下璀璨的光辉,戒指上的钻石熠熠生辉。
容承砚单手插兜走下楼梯,另一只手握着还在冒热气的咖啡杯。
他今天没打领带,松了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下,隐约可见昨晚我留下的的吻痕。
“容先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