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面的情况我看的清楚。
我看着秦颂柏的背影,一股伤心从喉咙堵到胸口,压的我喘不上气来,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难道我的命运就该如此吗,褚盛业被季婉抢走,秦颂柏也是吗?我没有勇气上去质问,毕竟是我敲门问他是否还娶我,正欲转身逃离,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接着响起一声痛苦的惨叫,是季婉。
我慌忙推门进去,季婉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一脸怒气的秦颂柏看都没看她,只是让随从给他擦着手。
见我进了,秦颂柏神情慌张起来,大步走向我,慌张解释道:“阿篱,我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我不语,直接坐在椅子上,盯着秦颂柏。
秦颂柏拉起我的手,紧张的手都有些颤抖了:“阿篱,我收到你的信,就来赴约,到了才知是季婉搞的鬼,我卸了她一条胳膊,相信我,我绝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再也装不下去,噗嗤笑出了声。
他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他和季婉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季婉告诉他,我和褚盛业同床共枕了五年,早就被褚盛业玩腻了,加上我在酒肆里经常卖弄风骚,勾引客人,褚盛业才会甩了我。
秦颂柏给季婉说,他娶我是因为爱慕我已久,久到我还未和褚盛业订亲,我的为人他比谁都清楚,容不得任何人污蔑,然后就把季婉的胳膊给卸了。
在这之前我也看到了,季婉故技重施,把勾引褚盛业的那套用在了秦颂柏的身上,她自信的以为肯定会成功,没有男人会不动心,但她低估了秦颂柏,一国的摄政王,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我和秦颂柏牵手走出房间时,褚盛业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我俩十指相扣的手,眼眶通红。
他张了张嘴,始终没说出话来,直到我走远了,他痛哭着大喊了一句:“青篱,对不起,祝你们幸福。”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牵着秦颂柏的手直接走向马车。
8马车上,我不解的问秦颂柏:“咱俩认识很久了吗?
我怎么没记忆。”
我对秦颂柏最早的记忆是他来到我的酒肆要做名伙计,不要工钱,我见他一脸恳切,正好酒肆用人还不用花钱就答应了,直到他向我求娶,我将他撵走。
在这更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