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酒肆供养了五年的未婚夫,一朝得势,强行卖掉我的酒肆,换得聘礼钱迎娶了侯府庶女。
他们成亲当日,褚盛业当众羞辱我:“你一低贱商户,比不得侯府娇女,看在以往情分,收你进我褚府为婢,把我们夫妇二人伺候妥帖了,待日后便可纳你为妾。”
五年的付出,得来如此下场我成了街坊邻居口中的笑话。
无处可逃避时,我敲开了摄政王府大门“你说过的……要娶我,还算数吗?”
秦颂柏满脸笑意,毫不犹豫道:“算”1秦颂柏为我拂去一身狼狈,轻声道:“明日下聘,五日后成亲,做我摄政王府当家主母,如何?”
我抚着暖炉,冷了多日的心,这才有了暖意,我微笑看向他:“好”秦颂柏派人将我送到租住的小院,这里我曾打算买下做婚房,定金已备好,准备给褚盛业一个惊喜。
这下是不用了,听说他有了侯爷给的褚府,是再也看不上此处了。
在这租住了五年,就要离开,我心下有些难过,眼眶发热。
“青篱”我抬起头竟然看到了本应洞房花烛的褚盛业。
我悲伤情绪被气愤压了回去,没好气道:“你还来做什么?”
褚盛业站在原地没动,清了清嗓子:“你是商户,而我如今贵为六品侍卫,咱俩得婚约已经不匹配,我娶了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你难道不该为我高兴吗?”
我冷哼道:“既然如此,我高攀不起,你走吧。”
他对我的话很受用,身体直了直,脸上得意的笑道:“我允许你高攀,收拾一下跟我走,今夜洞房花烛是婉儿重要的日子,府里的那些下人总归不熟悉,你去伺候我放心,你把婉儿伺候高兴了,我也好提纳你为妾的事。”
我摸着手上厚厚的茧子,冷笑道:“褚盛业,我不会再伺候你了。”
他的眉头皱了皱,不悦道:“青篱,我是念着旧情给你个享福的机会,别不懂事。”
这种施舍的口吻让我心生厌恶:“不需要,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刷着陪伴我五年的酒缸,酒肆没了,它们也用不到了,我想着把它们刷的干干净净再告别。
褚盛业猛地夺过我手里的酒缸,重重砸在墙上,碎掉的瓷片四处飞溅,一片从我手上划过,立马出现一串血珠,我疼的皱起眉头。
褚盛业全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