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对她母亲的十分之一。
我有时真想去做一下DNA,但看娅娅的长相,实在与我太像了,特别是那些不太美的地方,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去做DNA。
杨语蓉很少在家里吃饭,即使回家,也是自做自吃。
更气人的时,从前年开始,夫妻俩没有同过床。
我已经记不得我们最后一次同床的日期了。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望,医生说她在重症病房,暂时还不能进去。
我只得坐在走廊里玩手机,一连两天都是这样。
到第三天,那个说我冷血的女医生来了。
她看到我,说:“你老婆有病房的。
她在重症室里,你可以在她病床上休息休息。
来,我带你去!”
她把我领到一间病房。
这病房有三张床,却一个病人也没有。
我从她的胸牌上看到,她的名字叫陈秀影。
陈秀影笑嘻嘻地问我:“你不问问我这两天去哪了?”
我有点诧异,心里说:我认识你吗?
干嘛要问这个?
你去哪里与我有什么关系?
没等我回答,她自己接下去说:“我办丧事去了。
我是郑志天的老婆。”
她看我吃惊的样子,继续说:“你说,我有没有必要提起民事诉讼?
我的老公没了,我的家毁了。
而这一切,都是你老婆造成的,因为是她开的车。”
我皱皱眉:“你不是说有保险的吗?
你不是说志天公司会处理的吗?
怎么又变卦了?”
陈秀影道:“是的。
可我心里有疙瘩解不开。
只有让肇事者巨额赔款,我的心才平衡。”
我怒道:“那你去重症室找杨语蓉吧,与我有什么关系?”
<陈秀影说:“你瞪眼睛干什么?
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妻债夫还,天经地义。”
我语气的分贝也高起来:“按你的逻辑说,那应该你赔才是。
杨语蓉是你老公公司里的人,是工伤,该由公司负责才对。
夫债妻还,理所当然。”
陈秀影沉默了,沉思了片刻,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行!
我赔!
反正我对开公司也没有兴趣,更没有经营管理能力。
我就把公司拍卖了,大不了把这钱全部分光、赔光了事。”
想不到她转个弯子这么快。
我说:“你赔不赔也与我无关,你要赔就赔给杨语蓉吧。
反正我也不会贪图这肮脏钱。”
陈秀影笑道:“啊?
这赔偿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