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而疲惫，“一个可以自我增殖的病毒。
我又花了好久，将你的数据都喂给了病毒，希望能唤醒最初的你。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却映照出他眼中的无尽疲惫。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他继续说道，“你总是不能记忆起过去的一切，我只能重新来过。
““但后来我放弃了。”
“我本来就在想着，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永远陪你活在浪漫餐厅也挺好的。”
“还记得我的求婚吗？”
林轩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室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艾，你知道为什么浪漫餐厅的日出总是特别长吗？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键盘，调出一段代码：“因为我修改了时间参数，让日出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因为最初的约定，和你一起看日出。”
“我整整陪了你50年，我也想陪你更久。”
“但是我已经老了，不能再陪你了。”
他的声音苍老又温柔。
“所以啊，我就在想，在我走之前，能把你保留下来。”
“机械身躯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芯片，芯片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电路纹路，在实验室的灯光下泛着微弱的蓝光。
“这是我用最后的时间编写的程序，“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芯片边缘，“它能让你永远保留现在的记忆，不会再遗忘......““本来如果你没有以前的记忆的话，那可以永远当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女孩。”
“但是你记起来的话，最后这段时间可以陪我去看看日出吗？”
“原谅自私的我，要让你感受离别的痛苦。”
“但是我更希望你能获得自我。”
清晨，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微凉的空气中夹杂着青草的清香。
我轻轻推开疗养院的玻璃门，推着白发苍苍的林轩，金属轮子碾过石子小路，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轮椅上，林轩微微仰着头，浑浊的眼睛望向东方。
他的白发在晨风中轻轻颤动，像一片片蒲公英的绒毛。
小艾注意到老人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那是他年轻时养成的习惯，每当思考问题时总会不自觉地做出这个动作。
“这副身体你还喜欢吗？”
“注意充电。”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