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张伟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第二天:深入调查白天,我决定去“高危”区域查探。
张伟劝我别去,但我坚持。
他无奈,只好给我画了张简易地图,标出几条安全的路线。
我带上装备,独自出发。
目标是城北的一座废弃医院,据说瘟疫最早从那里传出。
路上,我经过一片居民区,房屋破败,窗户上糊满报纸。
偶尔有居民探出头,看到我后又迅速缩回去。
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
医院大楼出现在视野里时,已是中午。
阳光炙热,大楼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窗户全碎了,墙上爬满藤蔓,像一头死去的巨兽。
我推开大门,里面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我打开手电筒,沿着走廊前进。
一楼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翻倒的病床。
二楼开始出现血迹,墙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干涸的褐色痕迹。
我找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散落着文件。
我捡起一张,是份病例报告,日期是三个月前,上面写着:“患者突发狂躁症,伴随瞳孔放大、攻击性增强,疑似病毒感染。”
后面还有一行手写字:“样本已送检,未找到病原。”
<我正要翻看更多,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转身,手电光照到一个身影——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他脸色苍白,眼圈发黑,低声说:“你不该来这里。”
我举枪对准他:“你是谁?”
“我是李医生,”他声音沙哑,“这里最后一个医生。
瘟疫……是从地下传出来的。”
“地下?”
我皱眉。
他点点头,指着走廊尽头:“那里有个实验室,封锁了。
你要去就去吧,但别指望活着回来。”
说完,他转身走进阴影,我再喊他,已没了踪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走廊尽头。
那里果然有一扇铁门,上面挂着锈迹斑斑的锁。
我用枪托砸开锁,推门进去,迎接我的是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
地下实验室铁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楼梯,墙壁潮湿,长满青苔。
我小心翼翼下行,到了底部,发现一个巨大的实验室。
房间中央是个玻璃舱,里面漂浮着一具尸体,皮肤发青,像是被泡了太久。
四周摆满仪器,屏幕上跳动着数据。
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