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上诚意,咱们和和美美一起赚钱。
若是不愿合作,便等着开春,诸位的布都烂在铺子里吧。”
男子怎能让女子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不过一弱女子,好大的口气!”
“长得不赖,却是个泼辣性子,可惜了。”
“这可真是我今儿听过最大的笑话了,笑死了哈哈哈哈!”
大厅正中央,上好的梨花木圆桌突然裂开,我漫不经心的抬起手吹了口气:“抱歉,手滑,你们方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
一时间,鸦雀无声。
谁也不敢打包票,能徒手将三寸厚的圆桌劈开。
他们妄图见到一个被世俗礼仪重重束缚的女子。
他们期望掌控一个手握财富却不敢出声反驳的妇人。
他们更想欺辱一个容貌昳丽却已丧夫的寡妇。
他们企图凭借男权来压制我,我却偏偏不如他们的意!
19临近开春,那群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萧氏布庄如同一个无底洞,布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卖的是贱价,百姓有了便宜保暖的衣裳。
那些人铺子里昂贵的布匹卖不出去,一家接一家的百年老铺关了门。
原本只做百姓生意的萧氏布庄,在棉衣的市场饱和之后,转向锦衣华服,连富人市场都要分一杯羹。
萧氏布庄扩建了萧氏学堂,只招收女子,且不收学费,需要签订契约,保证学成后以工抵债,债满即可脱身。
但因着萧氏的待遇,以工抵债结束后,竟无一人离开。
学堂教女子识字珠算、女红骑射,根据各自所长分配职位。
萧氏又开了木匠铺、铁匠铺、武堂,扩大了田产,新增了庄子,男女不限,签订同样的契书,将整个市场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
铺子开到了城门往西五十里的竹溪县,开到了往南五百里的泸城,开到了往北三千里的漠北。
20漠北的风,总是带着一股子苍凉的气息,裹挟着沙粒和尘土,扑面而来。
路过一座农家小院,我翻身下马,进去讨口水喝。
一名少女正用树枝在地上写着汉字,她身旁的妇人连连点头。
“娘,这两个字念‘牡丹’,可记住了?
绣娘下回要考牡丹花纹呢。”
“记住了记住了,以前我只知要绣花,也不知这字是怎么写的,如今算是长见识了。”
我隔着围栏开口:“叨扰了,不知可否讨碗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