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禾蒋书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愿你岁岁欢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非不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姐姐亲手做的点心还是很好吃的。儿时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已过去许久了。因着蒋伯父的缘故,蒋书白以他毫无情商的发言,早早的被蒋伯父扔到军营历练,蒋书白十岁时便去了军营,到如今已经四余年。自从去了军营蒋书白也与寻常不同,已不再是从前受到委屈就只会躲在白禾身后的蒋书白了。这几年他长得很高,抱他时头顶刚到他的下巴处,皮肤也没有之前那般白,身上多了些凛冽之气,不过这个肤色更衬他。每次见到白禾他都会打趣的说:“欢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到我这般高。”<白禾赌气的说:“我下辈子做男子,你做女子,到那时我肯定比你高。”蒋书白一拥白禾入怀,安慰似的说:“好好好,那就看我们欢儿下辈子会不会长那么高。”又抱紧了些,小声喃喃道:“下下辈子也要。”白禾没听清...
《愿你岁岁欢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程姐姐亲手做的点心还是很好吃的。
儿时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已过去许久了。
因着蒋伯父的缘故,蒋书白以他毫无情商的发言,早早的被蒋伯父扔到军营历练,蒋书白十岁时便去了军营,到如今已经四余年。
自从去了军营蒋书白也与寻常不同,已不再是从前受到委屈就只会躲在白禾身后的蒋书白了。
这几年他长得很高,抱他时头顶刚到他的下巴处,皮肤也没有之前那般白,身上多了些凛冽之气,不过这个肤色更衬他。
每次见到白禾他都会打趣的说:“欢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到我这般高。”
<白禾赌气的说:“我下辈子做男子,你做女子,到那时我肯定比你高。”
蒋书白一拥白禾入怀,安慰似的说:“好好好,那就看我们欢儿下辈子会不会长那么高。”
又抱紧了些,小声喃喃道:“下下辈子也要。”
白禾没听清,问了声什么,蒋书白只是笑着说没什么。
蒋书白笑时的脸上还是会有小梨涡,与寻常时冷冰冰的样子一点也不同。
他笑时像春日融冰一般,万物复苏。
白禾很欢喜,他也只对她这样笑。
因着蒋书白去了军营的缘故,两人已经许久未曾见面。
这日,程姐姐到府上寻白禾,大抵是因为哥哥回来了。
哥哥因为父亲的缘故,常年不怎么着家,身上肩负着扛起整个白家的重任,同样哥哥也是十分宠爱白禾,索性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父亲大手一挥,当起了甩手掌柜,自己整日拿着鱼竿在家中的池塘钓钓鱼,赏赏花,等蒋伯父闲暇的时候两人一块喝喝酒。
又是一年夏,酷暑难耐,白禾在花园中逛着。
见到程以如,欢儿便打趣道:“不知程姐姐今天涂的是谁家的水粉呀,整个人都美上了几分。”
“欢儿不要乱说,你哥哥是不是回来了,现在在何处?”
程以如一听说白止回来的消息马不停蹄的就往白府赶。
“我就知道,哥哥一回来第一个来找的定是程姐姐。
哥哥在和父亲交谈呢,应该快结束了。”
“那我下次再来。”
程以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作势要走,细看脸都染上了一丝艳色,耳朵也浸上了粉。
“哎呀,姐姐下次来哥哥可不一定在哦,我带你去找哥哥
同她亲近的人都唤她欢儿。
白禾出生时,母亲因难产去世了,父亲遂了母亲的心愿,从小没过多要求过她什么,只愿她平安喜乐。
反倒是对白禾大三岁的哥哥白止十分严厉,在父亲的影响下哥哥对她也是十分宠爱。
父亲与蒋伯父自幼便是好兄弟,因儿时出身不好,虽志向不同,一个入军,一个从商,好在两人脚踏实地。
如今的蒋伯父凭借他的军功,已成了将军,更是有了现在的夫人南昌郡主。
南昌郡主十分喜欢女儿,听说白禾小时候被郡主偷抱过去好几次,不过都被发现了,不情不愿的把白禾送回来。
父亲白安阳也不是什么唯利是图的商户,多年来勤勤恳恳,造就了都城第一富商,都城的商铺多多少少都有白家一份。
蒋书白出生那日,在郡主的威逼利诱下,父亲无奈给白禾和蒋书白定下了婚约,那时的白禾刚学会走路。
有了这纸婚约,郡主更是肆无忌惮的将白禾带到将军府,虽然仅仅隔了一个墙头,白禾更像是在将军府长大的女儿。
白禾第一次看到蒋书白,是在她一岁的时候,那时的他躺在木头做的小床上,一见到她之后就咯咯地笑,小时候的蒋书白十分白净,脸肉嘟嘟的,不像有些小孩出生时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
蒋书白早早的就学会了走路,虽然颤颤巍巍,但自那以后就开始跟着白禾跑东跑西,白禾的身后也多了一条小尾巴蒋书白,或许因了郡主的关系,也或许是内心使然,蒋书白对白禾总是言听计从。
蒋书白五岁时,白禾发现他对旁人总有些淡漠,不像寻常这般年纪的孩子喜欢同别人玩耍,唯独见白禾多几分柔和之气,不过也只有白禾知道,蒋书白笑起来嘴角会有小梨涡,她总爱拿食指戳。
在长辈们神奇的助攻下,白禾早已是蒋书白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
而蒋书白平日受了什么委屈第一个找的人也是白禾。
那日蒋书白见她时有些气鼓鼓,一把就抱住了白禾,白禾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隔壁宋家的小女儿一直缠着我。”
蒋书白委屈屈的说道。
“可是宋贞?
平日倒不是爱生事的,你哪里惹到她了?”
蒋书白缓缓松开白禾,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
,假装伤兵混入了白禾所在的义庄,费尽心思的打探都城的情报,得知她便是蒋书白的心上人。
边关败了,玉斐和敌国使臣一同进了都城,虽意为议和,在朝中却是十分嚣张跋扈,边关败了,是该料到是如此的。
几日的会面之后,圣旨摇摇晃晃到了白家,玉斐要白禾去敌国和亲,白禾回忆着城中伤兵的模样,和百姓无辜的眼神,而若是抗旨更是会连累白家上下。
白禾被白父叫回京城,便听闻此事,在房中哭闹了几日,随后像换了个人一般。
出嫁那日是玉斐来接亲,带着一众人回关外。
“他问起来就跟他说我生了场重病没挨过去,死了。”
她很是冷静,多了这个年纪没有的沉稳,既没哭,也没闹。
白禾也才十五岁,还有两个月便及笄了,她是该嫁给蒋书白的,如今却要去万里之外的敌国,生死难料。
“小姐,你就带巧儿去吧,这一路上风尘仆仆,你需要巧儿照顾你。”
巧儿哽咽的摇着头,眼中含着热泪,握着白禾的手也不舍得放开。
白禾最后说什么也没带上巧儿,搭上她罢了,不能平白再搭上一个人的性命。
跪拜过白父,就上了去敌国的马车,那日十分热闹,京城内的百姓,在路旁看着热闹,感叹着马车的奢华,还有马车后皇家送给敌国的大礼,只有坐在马车上的白禾,冷静的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是了,嫁去敌国本就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况且要嫁的还是未曾谋面的敌国皇子。
而比起公主,圣上倒是更愿意将她这与皇室毫无关系的人送出去,尽管蒋书白在前线奋战杀敌。
离了故土,也就没了牵挂,背井离乡终究也是会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泪湿罗衣脂粉满,四叠阳关,唱到千千遍。
蒋书白在边关得知消息的时候,马车已经快到了边境,只是马车上也不见人影。
玉斐到底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白禾不堪其辱,没能熬到边境,永远活在了她最灿烂的那一年,死在了那个冬日。
蒋书白在距离几里的沙漠中,白雪覆盖下,寻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计谋,白禾不过是一颗棋子,却枉送了性命。
蒋书白带着白禾回到边关,在部署下,刀下尽是敌国的亡魂。
这一次,永庆国胜了
。”
接着不容程以如拒绝,拉着就去找白止了。
应该已经同白父商量好了,白止正从书房出来。
把程以如带到哥哥面前后,白禾像是完成使命一般,朝着哥哥狡黠一笑。
“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哥哥姐姐啦。”
白禾功成身退,便离开了,仔细看的话,哥哥的耳尖与程姐姐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正值夏季,白禾走到凉亭内坐下,巧儿将一盘点心放在桌上,是白禾最爱的桂花糕,却只是看了一眼,没吃。
巧儿见状,捂嘴笑道:“看来小姐是想蒋公子了,如今最爱的桂花糕也只是瞧上两眼罢了。”
“谁想他了,我才没有。”
想吗?
自是想的。
上次见他还是十几天前,好多天不见也不知他好不好。
身边巧儿说了什么白禾也没注意,只是沉默的发着呆。
微凉的手捂住了白禾的眼睛,将白禾吓了一跳,随即说道:“哥哥同姐姐说完话了?
我正是无聊呢,姐姐同我说会话吧。”
“哪个姐姐啊?
我可不知道欢儿还认识什么姐姐。”
微凉的手松开了白禾,清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白禾面上一喜,拉下双眼前还未放下的手,站起来转身抱住了身后的人。
“自然是以如姐姐,再说了以如姐姐可是以后的嫂子。”
蒋书白回抱住白禾,餍足的嗅着怀中人儿身上桂花的气息。
“若我是旁人,你也这般抱过去?”
蒋书白戏谑道。
“只抱白白,我才不会认错,白白的声音我一直记得的。”
不知过了多久,白禾把蒋书白松开,拉着他坐在边上,巧儿也不知什么时候下去了。
“给你吃,我最爱的桂花糕,专门为你准备的。”
白禾眼睛亮亮的,手上拿着一块桂花糕递给蒋书白。
这丫头,明明是他派人送过来的,借花献佛到头上来了。
他没有拆穿她,就着她的手咬了口桂花糕,平日里蒋书白是不怎么吃甜食的,只因是她喂的。
“欢儿特意准备的就是好吃。”
蒋书白故意在特意二字上加重了些语气。
白禾有些恼了,将整块桂花糕都塞到蒋书白嘴里。
“好吃那你就多吃点。”
蒋书白握住白禾的手腕,向自己这边拉了过来,白禾正好坐在他腿上。
蒋书白低头,他的唇停在白禾的唇上一指间,细密的桂花味萦绕在二人鼻尖。
“确实是好吃,再
。
蒋天宇带着将士们回朝复命,被封为镇北侯,赏赐黄金百两。
而白禾已逝,蒋书白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自边关回来后,蒋书白将自己锁在白禾房中半月有余,任凭谁来劝说都无济于事,每日只是抱着白禾的衣物喃喃自语。
明明说过的,一定会等着他回来的,可还未成他的妻,就已不复相见。
只差几个月,只要等到她的欢儿及笄那日,他就可以娶他的欢儿了。
只差一步,只差这一步。
终究是命运使然,纵使万般不舍不愿,也已成定局,人死不能复生。
蒋书白再也没能等到他的白禾,也终是死在了那一个冬日。
初一那日的都城尽是烟火,闪耀极了,百姓都在庆祝击退了敌国后的第一个新年,灯火阑珊,一片欢愉祥和。
灯会上的说书人似乎在述说着关于蒋书白和白禾二人的故事,闻者皆叹息。
只是在之前世人都只叹息英年早逝的镇北侯世子,而现今人们也记住了白家的小姐白禾。
杳杳那日,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坐在一男子床前,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男子的脸,他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一句:“蒋书白。”
唯愿你岁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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