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一遍一遍回荡在罗明的耳边,一遍一遍刺激着他的神经。
喝酒有了第一回,接着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第无数回。
酒精再一次的不断刺激着罗明的神经,麻醉着罗明不甘的心,不切实际的梦。
他又开始了整日买醉,菜店的菜烂了,发臭了,罗明无动于衷,只钟情于酒精的刺激感。
他又变了,脸色开始铁青,嘴唇开始乌黑,变得神经兮兮。
回到老家快要倒塌的土房睡觉,撒尿,拉屎。
整天提着酒瓶,在路上摇摇晃晃,吓路过的人,吓小孩。
见人就叫哥,叫爹,叫兄弟。
“罗明疯了,曾经的大老板疯了。”
村儿里的男女老少议论纷纷,把罗明当成了笑话,当成了傻瓜,当成了茶余饭后娱乐消遣的对象。
有人让罗宁领回家,罗宁的老婆坚决反对:“死了也活该,别缠上我们。”
多叫人唏嘘,多叫人叹息啊,昔日的大老板,学生时的二流子,打架斗殴的死狗,偷摩托的小偷儿,到如今疯了。
几天后,买菜的顾客在店的墙根处发现了一动不动的罗明,一声惊呼,众人围观。
一脸铁青相,头发凌乱,嘴角留着白酒痕,右手半瓶二锅头还在摇晃。
他,死了!
罗明!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