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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孝的名义,外婆逼死了我的妈妈全文免费

作者大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都避之不及,怎么能把责任丢给我这个外孙女呢?到了镇上医院,挂号已是下午。脱掉外套,发现手臂上起了好几个水泡,皮肤又红又胀。医生给我简单处理,涂了烫伤膏。我在镇上属于我妈的那套小房子住下,顺便好好包扎伤口。看着空荡的房间,想起妈妈离婚后带我投奔厂子,靠双手攒钱买下的这方小天地,心里酸楚难当。等休息好,我再度翻开妈妈的日记。第二本上的字迹愈发潦草,甚至还有几页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人心惊。2021年1月1日天太冷,洗衣服洗得满手冻疮。娘经常故意拉在床上,一副“我就是要整你”的架势。可我不能把房子让给哥哥弟弟,那是给欣欣留的。2021年2月12日今天大年三十,娘要我去镇上买一大堆菜,说四个儿子都要回来吃团圆饭。我凌晨就出门,买了两大包食...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6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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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以孝的名义,外婆逼死了我的妈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作者大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都避之不及,怎么能把责任丢给我这个外孙女呢?到了镇上医院,挂号已是下午。脱掉外套,发现手臂上起了好几个水泡,皮肤又红又胀。医生给我简单处理,涂了烫伤膏。我在镇上属于我妈的那套小房子住下,顺便好好包扎伤口。看着空荡的房间,想起妈妈离婚后带我投奔厂子,靠双手攒钱买下的这方小天地,心里酸楚难当。等休息好,我再度翻开妈妈的日记。第二本上的字迹愈发潦草,甚至还有几页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人心惊。2021年1月1日天太冷,洗衣服洗得满手冻疮。娘经常故意拉在床上,一副“我就是要整你”的架势。可我不能把房子让给哥哥弟弟,那是给欣欣留的。2021年2月12日今天大年三十,娘要我去镇上买一大堆菜,说四个儿子都要回来吃团圆饭。我凌晨就出门,买了两大包食...

《以孝的名义,外婆逼死了我的妈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妈都避之不及,怎么能把责任丢给我这个外孙女呢?

到了镇上医院,挂号已是下午。

脱掉外套,发现手臂上起了好几个水泡,皮肤又红又胀。

医生给我简单处理,涂了烫伤膏。

我在镇上属于我妈的那套小房子住下,顺便好好包扎伤口。

看着空荡的房间,想起妈妈离婚后带我投奔厂子,靠双手攒钱买下的这方小天地,心里酸楚难当。

等休息好,我再度翻开妈妈的日记。

第二本上的字迹愈发潦草,甚至还有几页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让人心惊。

2021年1月1日天太冷,洗衣服洗得满手冻疮。

娘经常故意拉在床上,一副“我就是要整你”的架势。

可我不能把房子让给哥哥弟弟,那是给欣欣留的。

2021年2月12日今天大年三十,娘要我去镇上买一大堆菜,说四个儿子都要回来吃团圆饭。

我凌晨就出门,买了两大包食材。

结果娘骂我没买螃蟹,说大哥爱吃,我小气。

哥哥嫂子们到了,全都坐在外头聊天,也没人进来帮忙。

等我忙完一桌饭菜,手指头都皴裂。

娘还不让烧热水洗碗,说浪费柴火。

2021年5月18日腰痛,起不来。

娘二话不说,又用热水浇我。

衣服黏在皮肤上时,撕掉那刻痛得我发抖。

我想去医院,娘却把大门从里头反锁。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这是亲妈?

2021年5月21日烫伤处发炎了,在县医院做了清创,医生说再迟一步就得截肢。

想想,真是后怕。

2021年8月18日我存的钱不见了,问娘,她说全给四弟了。

那是我留给欣欣的嫁妆啊……我跟娘吵起来,娘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好想把钱讨回来,可一个孤身女人,又能怎么办?

2021年9月1日欣欣要开学了,好久没见她……想她。

娘太吵了,夜里总是骂骂咧咧。

我只能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吧……2021年11月8日欣欣,妈妈对不起你。

钱没了,我们就再慢慢攒……我合上日记,刚要抹干眼泪,手机屏幕又开始不停地闪烁。

大舅舅打电话过来,带着十足的火气:“你人呢?

外婆一个人在家,你把她饿死了,我饶不了你!”

我沉默不语,跟这样的人吵没任何意义。

果不其
然,大舅舅在电话那头咆哮了几句就挂断,摆明他不可能亲自回去照顾外婆,只想逼我回去罢了。

可惜,我手臂正带着烫伤,怎么能“照顾”外婆呢?

我冷笑着想:外婆一个可怜的老人啊,既然儿女都懒得管,那就让警察叔叔帮帮她吧。

于是,我径直去了派出所,把外婆的情况说明:独居、生活无法自理、儿女拒不赡养。

警察很快联系到了那四位舅舅,各个都开始“变脸”:“好好好,我这就去接我妈回家,警察同志放心,我亲娘我怎么会不管呢?”

我见状悄然离开,去镇上唯一的肯德基犒劳一下自己。

小时候,我妈再苦再累,也会尽量满足我哪怕只是想吃一顿肯德基的念头。

她总说:“只要我能给得起的,就不给你委屈。”

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桌子对面墙上挂着妈妈的遗像。

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小时候,她满怀笑容地抱着我去公园玩,被路人拍下了那张合照。

后来,火葬场做遗照时,我翻遍手机,也只找到这张她真正开心的照片。

肯德基的炸鸡香气四溢,我独自吃完,心里却说不出的苦涩。

这时,微信又响个不停——四个舅舅建了个临时群,把我拉了进去,消息一条接一条地涌来。

我点开免打扰,然后继续翻看妈妈的日记。

2022年1月23日二哥要把房子“借”给他儿子当婚房。

我不傻,给了就再也拿不回。

娘连着尿了半个月的裤子,冬天洗衣服冻手。

要是有洗衣机多好……2022年2月18日三哥上回拿走的洗衣机坏了,让我掏钱给他买新的。

我没钱。

娘竟然用碗砸我。

钱全被四弟拿走了啊……2022年3月1日娘嫌我做的饭太素,骂我抠门、虐待她。

可我连一块钱都没有了。

问娘要钱,她说没有,还让我去问欣欣要。

娘说实在没钱就去卖血,一次两百,可买不少肉……我去了,回来就头晕。

2022年5月28日欣欣说我瘦了,问我为什么?

我不敢讲,怕她担心。

她想回来看看我,我又不敢让她来……可我好想她,好想抱抱我的欣欣。

日记翻到“2023年1月15日”就戛然而止,仅留下几行潦草的字:欣欣,娘……对不起你。

我合上日记,泪水又涌
始出现潦草的痕迹。

想来是被迫做各种体力活,身体每况愈下。

2020年5月1日我花一百块请了快递员,把镇上的洗衣机搬到了村里。

娘又心疼水电,说太浪费。

下午三哥来了,娘让他把洗衣机拿走,说我用不到。

我不让,娘却说我怎么有脸用洗衣机,别人家里人多更需要。

最后我只能又把洗衣机藏到柴房。

被褥还没干,我还得在椅子上打盹……2020年8月24日去地里干活,回来晚了点,娘拿棍子打我,说我偷懒、不孝。

腰上青一块紫一块,扭动一下都生疼。

我气得给大哥打电话,他说除非我把房子给他,不然别想他来照顾娘。

这是什么道理啊……看着那行字,我心头火起,手紧握到发颤,合上日记本,用力闭了闭眼。

楼下,外婆的叫声还在一声声传来,叫叫停停,却依旧颇有底气。

我索性不理,翻身盖上被子。

翌日清晨,我下楼时发现外婆已换了干净衣服,地上多了件她丢弃的脏衣物。

原来她并非离不开人伺候,只是懒得动罢了。

她见我过来,冷不丁提起一壶刚烧好的热水,恶狠狠往我身上泼。

我反应不及,手臂被烫得通红,衣服黏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外婆那张刻薄的脸倒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小崽子,跟我斗?

今天就叫你去见你那短命的妈!”

我咬着牙往楼上跑,脱下被烫湿的衣服,好在只是起了片水泡,看着触目惊心,却并未烫破。

可这伤,我得自己先管好。

我麻利地收拾行李,走下楼,朝院门口大步走去。

外婆见我打开门锁,顿时慌了:“你哪儿来的钥匙?

你要去哪儿?

给我回来!”

我头也不回,半捂着火辣辣的手臂,一边往外走,一边向路过的邻居哭诉:“我要去镇上医院,外婆拿开水浇我,疼得要命啊!”

邻居们都愣住了,纷纷议论:“这老太婆怎能下这样的狠手?”

我知道他们多少了解外婆的脾性,只是过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我把话捅破,倒也无所谓了。

离开村口前,我给四位舅舅都发了微信和短信,还一个个拨了电话。

结果谁都没接。

我耸耸肩,自嘲般叹道:“也算仁至义尽。”

外婆要真饿死冻死了,那也怪不得我。

谁让他们对自己的亲
了上来。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段语音传入耳中:“你这个小贱货,居然敢报警!

跟你那短命老娘一样心术不正……老太婆要是饿死了,看我不弄死你!

反正你妈都死了,你也去死吧。

房子迟早都是我们的!”

语音播放完,我眼里的泪水也干涸了。

来电人是四舅舅——就是那个从我妈手里抢走了嫁妆钱、好赌成性的家伙。

他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我妈“活该累死”?

简直不可饶恕。

夜色深沉,我独自走在镇上无人的街道,冷风穿堂,萧瑟刺骨。

然而,我并不害怕。

我总觉得——妈妈还在我身边。

我找到了中学时的同学李强冬,他对计算机非常在行。

我给了他四舅舅的手机号和微信号,请他做一件事:每天给四舅推送赌博广告。

就让他沉浸在那些所谓的“一把翻本”的幻想里吧。

三天后,我接到大舅舅的电话,说外婆饿晕了,在县医院住院,让我“赶紧”去照顾。

我二话不说,把镇上的房子交给中介租了出去,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舅舅打不通电话,直接上门砸我家门,结果邻居报了警,他被拘了起来。

警察找我了解情况,我说会请律师处理。

大舅舅“要挟”式的嚷嚷丝毫动摇不了我——法律会给他应得的代价。

果然,一个月后,大舅舅因故意损坏财物、非法闯入等罪名被判五年,还要赔偿我所有损失及十万元精神损失费。

其余几个舅舅见状,开始露出示好姿态,想打我房子的主意。

二舅舅私信说:“欣欣啊,二舅也不是贪财的人。

你把房子交给我替你看着吧,等你回来就还你。”

我回复:“二舅爱做梦,就别在小辈面前说笑话了。”

然后把他拉黑。

三舅看势头不好,也来“温情”劝说。

可一听我的回复,立刻骂得更凶。

至于大舅妈,我提出要想把大舅舅保释出来,就得按市场价赔偿房屋和家电损失,再加10万精神损失费。

大舅妈尝试讲价,被我拒绝后,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

与此同时,外婆被送进医院,在病床上无人问津。

四舅舅忙于赌博,被催缴医药费时干脆丢下一句“我没钱,让我哥去管”,扔下外婆就跑了。

医院无奈之下给她请了个护工,费用记在账上
如出一辙。

大舅妈把一把破旧的钥匙塞到我手里:“欣欣,大舅妈先回去了。

你看着照顾外婆吧,我可顶不住了。”

话音未落,她就匆匆收拾包包,闪身出了院子,看样子巴不得立刻逃离这地方。

我只拉着行李箱,淡淡扫了外婆一眼,也没打招呼,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味道。

地上扔着好多发黄的床褥和衣服,布满了洗不净的斑渍。

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妈在世时,这里难道也这样脏乱?

还是说,妈一直默默清理?

我忍住心里的酸楚,走上二楼。

老房子三层,每层各有两个房间,一楼是外婆住的,还摆着柴灶和杂物。

可这么大的屋子,连我妈的一间房都没有。

她却在这里无怨无悔地守了外婆三年。

我找到二舅舅那间房——唯一装了空调的房间,还上了锁。

我回家前先和他们说定,要住这间。

有了我妈那回的前车之鉴,他们自然不敢多废话。

我不是我妈,不会再傻傻地被人呼来喝去,更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想到这里,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

我在外读书三年,妈经常在电话里让我别回去,说她能照顾好外婆,还一再保证自己过得好,钱不够了就让她打给我。

我为了减轻她的负担,寒暑假都去打工,连学校社团活动也很少参加。

可不管怎么省,她在视频里还是越来越憔悴。

那一年,我省吃俭用攒了些钱,给妈买了个金手镯,想带着惊喜回家过年。

结果等来的是她冰冷的遗体——她独自倒在柴房里,手还攥着给外婆洗过的衣服。

水盆里结着薄冰,衣服硬得发脆……当我抱着她那双早已僵硬的手,再怎么喊都唤不回。

人老了,心会变软吗?

外婆身上,我没看到。

她就像一座只会索取的冷石。

一句“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把我妈压成终日劳作、不敢多言的苦命人。

收拾完行李,我正要把换洗衣物拿到二楼房间,忽然听见外婆在楼下喊:“我饿了,过来给我做饭!”

我也确实饿了,就下楼看看厨房——里面是烧柴火的老式土灶,我第一次用,根本不懂。

旁边有个旧电水壶,正好能烧水。

我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两碗泡面,一碗留给外婆,一碗自己端上楼。

“饭好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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