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祈祷在下个星期正式开始裁员之前,别捅出什么篓子来,要不然的话......哼哼!”
严嵩显然被我气得够呛,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只见他气急败坏地翘起那根令人啼笑皆非的兰花指,哆哆嗦嗦地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又厚、又丑、颜色还乌漆嘛黑的眼镜框,然后从鼻孔里冷冷地哼出两声,接着便像条毒蛇一般,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厚厚的文件,沉甸甸地压在怀中,我感觉两只胳膊都快被压得失去知觉了,酸胀感不断袭来。
“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女啊?
我可忙着呢!”
我没好气儿地冲他喊道。
严嵩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凑过来:“我又不忙,但这些文件你今天必须要在下班前搞定,明白吗?”
看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赶紧给我走开,不然我可要开始在同事面前胡说八道啦!
到时候说你对我性骚扰,看你怎么办!”
听我这么一说,严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嘴硬道:“哼,算你狠,香漾。
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还不忘翘起他那标志性的兰花指,扭着腰慢悠悠地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略略略~真是个死娘炮。”
然后便不再理会他,赶紧到工位前继续埋头于繁忙的工作之中。
傍晚时分,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地下班啦,我也麻溜地从工位上站起来,准备撤咯。
“香漾,你给我停住!”
严嵩冷不丁从办公室冒出头来,扯着嗓子吼了一句。
同事们都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不轻。
“咋啦?
文件不都给你了嘛?
我要下班回家喽。”
然后拎着我刚买的小包包,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所有东西我可都备份好了,严嵩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想找我麻烦,那还是等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