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夏,也没有回答李允危,我知道就算我解释了,他也不会信我。
从他进门到现在,关心的只有沈逢夏。
手背上的烫伤不是很严重,可平平在给我消毒的时候没忍住哭了。
“小姐,你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有什么用,她说是我那就是我喽。”
我不在乎这些,今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马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郊外的一座寺庙有一高僧据说无所不能。
鬼神之说我从来不相信,只是现在只能赌一把。
“小姐,你要去求什么?”
“自由。”
“什么是自由?”
我笑笑,看着外面驰骋的鸟儿,吹过耳畔的风。
这些都是自由。
“你会知道的。”
寺庙比我想象中要好找很多,我独自一人上前,找到了所谓的大师。
“施主可是想要知道回去的方法?”
霍!
果然是大师,我还没有说什么呢!
“大师可有解法?”
“施主可相信轮回?”
所谓轮回便是结束这一世,便可重新选择新的人生。
“当真?”
难道唯一的解法是死?
<八“小姐,小姐!”
失神之际平平着急忙慌的过来。
“怎么了?”
我忘记我是如何离开的郊外,印象中李允危忽然的出现,带着一股的怒气,他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拽着我的手腕。
很用力,直直的将我拽上他的马背,我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是李允危怎么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呢。
我任由他将我抱的很紧,他攥紧缰绳的同时也将我的手攥的很紧很紧。
呼啸的风吹过我的耳畔,我开口问他。
“李允危,你是在害怕吗?”
李允危从来不害怕任何东西。
我刚来见到他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躲在自己的寝殿里,寝殿里全是一些老鼠,甚至还有蛇。
可是他就这样,视若无睹的在那里睡觉,吃饭。
后来我与他一起去打仗,他每次都冲在最前面,敌人的刀枪刺入他的大腿,背脊,他愣是眼睛也不眨一下。
从那个时候我似乎知道。
李允危是一个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越发的将我抱紧。
后来我才从平平的口中得知那日李允危发现我不在王府里,将王府里彻彻底底的找了三遍。
又在京城里搜寻好久才得知我的去向。
那一天之后,我的出行变成了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