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女孩,她冲过来把住男人的手就咬,却被那个男人一只手拎了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岳母拿着一勺滚烫的馄饨汤泼到了男人脸上,岳父围着围裙一手一个剁馅的大菜刀也冲了出来,他们大喊‘放下孩子’!”
我被他的情景演绎逗笑,也想起尘封记忆中的往事。
原来很早之前,我们就见过了。
沈宴礼握着我的手收紧,他郑重的望着我:“苏瑾,谢谢你今天找到我,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回握住他,十指相扣的触感似乎也让心脏有了感应。
我把今天来的路上,傅淮州挑拨离间的话都讲给他听。
沈宴礼却哼了一声,抬手抱住我:“老婆,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我生来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
“岳父岳母不在了,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保护你,爱护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我心中软了一片,之前因林晚横在中间升起的隔阂也消散了。
我想,沈宴礼大抵是父母给我留下的最后一件礼物。
沈宴礼养好伤后,本要对傅、林两家发难。
他们二人为了拆散我跟沈宴礼特意设了这样一个圈套,本想着给沈宴礼下药让林晚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就能让她嫁入豪门,让我对沈宴礼失望重新与傅淮州复婚。
没想到这样的反间计反倒让我与沈宴礼交心,彻底放下隔阂。
可傅家传来的消息,却让人不敢相信。
林晚自觉行迹败露,会彻底成为林家的一颗弃子,竟发疯想要与傅淮州同归于尽。
一场惨烈的车祸带走了傅淮州的双腿,本该入狱的林晚却被傅家签了谅解书带回了傅家。
对外只说是一场意外。
我不理解,思及傅淮州是傅爷爷唯一的血亲,还是决意去探望一下。
不过短短一个月,爷爷的头发全白了,这个叱咤半生的老人,如今却因为孙辈间的仇怨老去,失了精气神。
他杵着拐杖剧烈咳嗽两声,终究是摆摆手没有力气接待我了。
我于心不忍,想让傅淮州劝劝老人,却被他拒之门外。
家里的管家苦着脸对我摇了摇头:“少夫人,少爷他,他说不愿意让你看见他丑陋的样子,不止今天,以后也不必再见了。”
我没去纠正他,只叫他带我去见林晚。
一进门浓重的药味便冲我扑了过来。
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