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无尽的绝望。
23医院走廊里，灯光和墙壁一样白净。
我和姜颜坐在急救室外靠墙的椅子上。
安安静静，没人说话，只是眼神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
许然将王永推过来，踢中他的小腿。
我不明所以地看向许然。
“林序让我看住他，要他跪下给你道歉。”
王永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
“对不起，我被钱冲昏了头脑，才听信了沈嬿的指使。
不过我没有做什么，我是男桐啊，我当时就是想着要那笔钱，为了完成任务才拍了那几张照片发给沈嬿，没有其他的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姜颜上前踹了他一脚。
“什么也没做？
宁宁差点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他爬到我脚边，乞求原谅：“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缺德事了，别把我交给警察，原谅我好吗？”
一股怒火从心底蹿起，我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原谅你？
你说得轻巧，怎么躺在里面的不是你！”
他爬到小胖那。
“你替我求求情，我就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
小胖将他的手拿开，站在那很是局促，眼神不敢看他。
“你缺钱完全可以跟我说，可你做出这种畜生事，确实不该原谅。”
“太吵了，现在就送他去警局吧。”
我拖着步子走到许然身边，将手机递给他，“刚和沈嬿进门，我就打开了录音，把录音一起交给警察，还有，沈嬿的手机肯定能找到照片备份。”
“嗯，那我快去快回。”
许然接过手机，转身离开。
不一会，急救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拿着纸笔走出来，目光扫过走廊上的人。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
不假思索地举起手，下一秒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医生几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说道：“病人目前情况危急，刀扎到了心包膜，大量血液在心脏内部淤积，需要家属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请问您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双手双脚像是被绑住动弹不得，耳旁只剩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您好，请问您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尽快签字我们好尽快手术。”
良久，我张口：“我是他妻子。”
手颤颤巍巍握住笔，字迹也如眼泪一般无力地落在病危通知单上。
姜颜托住我，声音在耳边响起：“请问成功几率……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