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
手指指着他的胸膛,气极这就是你说的要查案?
只会喊口号?
他颓然裴青寂的事是我的错。
我目光灼灼看向他若背后藏着的人是连你都不可撼动之人,你该如何?
自然要查。
那若是江南半个地方的官员都与此事有关,你也要查?
方行简眼神认真读了些圣贤书,总要为百姓做些事。
他口吻坚决就算我这条命不保,我也要查下去。
我松了手,退后一步,倚靠在墙上。
说得轻松,拿什么保证?
恰在此刻,无数黑衣人翻墙跳了进来,腰间挂着锦衣卫的令牌,为首的那个拿着鲜黄色的圣旨,齐刷刷跪地。
屋中大夫走出,宣布裴青寂暂时没了危险。
方行简没脸没皮笑嘻嘻你瞧,这不援兵来了?
裴青寂没事,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我开出条件我要京中的二十间铺子。
方行简点头。
减免赋税。
方行间倒抽一口凉气不太好办,但可以一试。
我从怀中掏出早就写好的纸条丢给他。
你的人走之前,收拾好我林家的墙脚。
方行简叹息好生小气的小女郎。
10.我在裴青寂的床前守了一夜。
日头照在窗前,又被影子遮挡。
我睁开眼,发现裴青寂正低声吩咐翠竹将窗户的阳光遮住。
他温柔看着我醒了?
我抽了抽鼻子,避开伤口抱住他,闷声闷气下次不要这样了。
好。
裴青寂留在林家养伤。
方行简拿着圣旨,领着锦衣卫不是抄这家就是抄那家,忙的不可开交。
这几日林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索性直接关了门不见客。
天气稍稍变凉,裴青寂能下榻时,方行简留了封信,急匆匆回了京城。
江南这还只是小场面,他回了京中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裴青寂知道方行简走了之后就止不住的笑,连饭都多吃了几碗。
他装似不经意间问他写了什么。
我直接用烛火烧了。
于是裴青寂笑得更欢了。
日子恢复平静,我照旧忙着做生意,偶尔和裴青寂吵吵架,拌拌嘴。
京中传来消息,尚书卖官鬻爵,剥削民脂民膏,数罪并罚,被判秋后问斩。
贵妃在皇宫中哭昏了过去,大喊自己的父亲冤枉却无用,反倒连着自己被拖累打入冷宫。
这算是彻底倒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