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更不该声张才是,他偏偏怒极将群芳楼砸了个干净弄得人尽皆知。
现在想想,更像是拈酸吃醋。
千金难求的缎子他说穷酸,正好配阿锦,眼巴巴给人送去。
京中来的厨子他说难吃,非要阿锦也尝尝。
阿锦生病,嘴上说着怎么不病死她,却又在佛寺跪地祈愿她平安顺遂。
多年种种浮现脑海,好友觉得自己看透了一切。
大师,我悟了。
裴青寂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到跳脚!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她刁蛮任性,蛮不讲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他用扇子不断给自己扇风可笑,简直可笑!
好友笑眯眯我懂,我都懂。
裴青寂暴跳如雷,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不断跺脚。
为了增加自己话中的可信度,闭着眼随手一指要喜欢我也该喜欢那般娴静温柔的女子!
好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女子撑着伞,身着罗裙,头戴金钗,耳坠明珠,阳光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映照在她的裙摆上,身姿挺拔如积雪压不倒松柏,光是从背影看去,就知是个十足的美人。
女子挪开伞,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看向这边时,脸上有了几分笑。
好友捧腹大笑。
7.日头足,出门时翠竹拿了把伞。
站在桥上看了半天,总算是看到了熟人。
我大步朝裴青寂走去。
你们俩怎么站在这?
裴青寂眉皱的能夹死苍蝇,好友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伞,脸臭的难看。
好端端你遮什么伞?
我来了脾气你又想吵架是不是?
裴青寂没看我一眼,径直往里走去。
我看向共同的好友。
不是,我又惹他啦?
好友笑得直不起腰,连连摆手说不知道。
一个个,今天都发什么疯。
酒楼内。
方行简借着林家表亲的关系四处攀谈。
裴青寂斜了眼,跟个花孔雀一样。
裴公子很讨厌林锦?
裴青寂嚼着口中的花生咯咯作响,未看向来人点头是啊。
男子松了口气,像是找到了人生知己。
要我说,女子就该老老实实呆在家中相夫教子。
林锦整天在外面抛头露脸,和男人扎堆在一起谈生意,也就是裴公子心善,不然这种女子谁敢娶。
男子发出狞笑。
谁知道她有没有被……我推开门的动作一顿。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