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也不会有起兵的心思,以致现在万千战士在战场上生死未卜。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这些迂腐愚蠢的士大夫,和平时他们要推女人出去和亲来保他们荣华富贵,一旦起兵他们又要推女人出去背负骂名。
我却没心思去管他们这些无稽之谈,谢言酌食言了,我今年的生辰他没能回来,前方战线一再吃紧,北昭和南夷联合起来要攻打北昭,西陵派了援兵,局势仍不见好转,谢言酌受伤之后就失踪了。
一直到我20岁生辰,也没再收到过谢言酌的消息。
自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后,天气冷了几天,然后忽然又暖和起来,并一直沉浸在这种暖洋洋的氛围里。
西陵再也没有下过雪,阿姐家的薏儿已经两岁了,小丫头长得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讨人欢喜的很,姐夫也宝贝的紧。
至今我和谢言酌失联已有两年,阿姐见我日日待在房中,怕我想不开就邀我去她的府邸小住,阿姐府里种了许多梨树,单纯是因为阿姐喜欢吃梨子,姐夫就特意让人从南边挖来了梨树苗,种下了许多。
天气回暖,院子里的梨花都开了,平日闲暇之余阿姐就拉我坐在院子里吃茶赏花,看着薏儿在院子里玩耍,可爱得很。
我就这样在阿姐府中住了许久,西陵胜利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收拾衣物准备回宫,刚踏出府门,街中就突然喧闹了起来,我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随手叫住了一个妇人,她说:“西陵军胜了,不日谢将军就要带着军队到达城门口了。”
听了妇人的话,不顾身后阿姐的呼喊,我提起群摆就往城门跑,未到城门听到马蹄声,抬眼就看到我的阿酌骑着马,背光而来,他瘦了许多,眉骨眼窝都变深了,下颔轮廓也凌厉了许多。
此时我的心跳如鼓,或许是心疾又要犯了,但我不想管它,我好怕是一场梦,等我醒来我的阿酌又要不见了。
谢言酌回来的那年六月,谢家为我们操办了一场盛大的婚宴,虽然谢言酌已经平安回来了,但在我们成亲后的将近一个月内,我夜夜惊醒,梦到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谢言酌回来那日同我讲,那次和北昭交战,他见情况不妙,就秘密去了东丹国,请求和他们结盟,以获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