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还凝固着浏览桃色视频的淫笑。
该谢幕了。
她将钢针刺入其太阳穴，深度精确复刻奶奶临终时输液针的插入角度。
急救车的蓝光划破黑暗时，她正蹲在桥墩阴影里组装微型引爆器。
从李局手机里拷贝的通讯录正在汞合金芯片上跳动，每个名字都对应着《悲惨世界》里的一个悲剧角色。
当江面浮起油污般的血花，她终于读懂奶奶临终手势的含义——那不是在道别，而是在演示汞晶体配比公式。
子时三刻的毒理实验室，林晚秋的移液枪在试管间起舞。
通风橱的蓝光里，奶奶的降压药瓶正在离心机里旋转，析出的硫化汞结晶拼出“TS-47”字样。
这是她第七次尝试复现曾祖母的安胎药配方，直到培养皿中的癌变细胞突然开始诵读《女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