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照料生病的你,甚至把自己的早饭让给你吃,你却打翻馄饨烫伤了她。”
“你应该为你刚才的行为向陆琪道歉。”
我以为向南风会是我的救星,没想到他光看见陆琪手上的烫伤,却看不到整个嗓子食道都已被滚烫的馄饨灼伤。
向南风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等待我那一声道歉。
而我双眸含泪地望着他拼命摇头,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呜呜咽咽向他求助。
向南风不明白我的意思,只当我是拒绝道歉而搞怪。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发现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它能让作天作地的陆琪一夜成熟,也能让温柔贴心的我变得粗鲁可笑。
现在我这般模样在向南风眼里十分诡异荒诞,他觉得我还是年龄尚小,偶尔会展现出这种幼稚的行为。
陆琪再次上前一步,挡在我们之间。
她歪歪脑袋,俏皮道:“女孩之间的事情,就让女孩自己解决。”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责怪起婉婷妹妹了。”
陆琪推着向南风往外走,“快快快,去休息。”
我已经从昏睡状态清醒让向南风放心不少,再加之陆琪并未生我的气,这让向南风觉得自己刚才对我的指责似乎有些小题大做。
向南风已经一天一夜未眠,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他决定去陆琪的病房睡一小时,清醒后再来找我们。
“那婉婷就拜托你照顾了。”
向南风走出病房关上了门。
9陆琪再回头时,发现我已经拔除身上各种监护管线,兀自站了起来。
既然向南风靠不住,我只能自己逃脱。
陆琪狠狠瞪我一眼,按下了呼叫键。
“请问是护士站吗,曲婉婷清醒后发疯了,她扯掉了自己的吊针和监护仪!”
我被不明真相的护士和医生按住,他们为我穿上束缚带,我彻底动弹不了。
医生对陆琪说:“脑部受伤的病人清醒后偶尔会出现谵妄,但过一阵子情绪会平稳下来。”
“目前先把她束缚在床上,待情况好转后我们会为她脱下束缚带。”
陆琪笑眯眯地谢过医生,转而目光冰冷地望向我,像是在说你完蛋了。
待医生和护士离开后,陆琪将我放到身边的轮椅上。
她推着我来到医院的后院,绕着蜿蜒的小路来到一座废旧铁门附近。
铁门后面是本市最大的水库,这里的水深